害!”说着面如寒霜,目光犹如般冰针般所在温子琦脸上。
“没有吗?”温子琦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反问道“我可是听杨兄说了一些事情,虽然我不是一代名医,但是多多少少知晓一些!”
柳南天怔了一怔,瞧其神色,好似有些许的不悦,“请注意你的言辞,温先生!”说着语气一顿,伸手扽了扽衣袖,语气森森地说道“老夫想听的是你那所谓的神乎其技,而不是这种疯言疯语!”
此言一出,就连一直默默坐在床上的杨宏都微微一愣,按照他的设想,此时的柳南天应该是早已上钩才对,可如今这条大鱼非但没有上钩,竟好似要潜入水底一般。
念及至此,心中登时一急,便连忙压低了嗓音示意温子琦,“温先生,柳大人公务繁忙,时间紧迫,你还时有话直说吧!”
这话乍一听好像是在催促,可是若细品一下,竟能品出一丝的煽风点火的意思,温子琦何等聪明,未待他话音落地,便听出了其中深意。
便抬眼看了杨宏一眼,眉宇直中带着几许讥讽,长叹一声道“杨兄你急什么,这般着急忙慌的要赶柳大人离开,难道是怕他迁怒你口无遮拦吗,你也不想想,柳大人是什么人…”
此言一出,杨宏瞬间变脸,心中暗自骂到,好你个姓温的,你做初一,休怪我给做个十五,想至此处,便想张口欲继续挑拨。
可还没到口边,就被柳南天伸手截断,“好了,我不想看你二人在这里做戏,最好有话快说,若是再继续这样,就休怪我柳南天翻脸不认人!”
听闻此言,温子琦唇角扯起一抹冷笑“柳大人,你也别着急,十几年都没有什么成果,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
这话声音并不大,但是在柳南天听来,竟好似旱地惊雷一般让其头晕脑胀,“你说什么?”
“长生不老!”温子琦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虽然语调很低,却令在场的人俱是遍体生寒。
杨宏看了看正襟危坐的柳南天一眼,有点预感到可能有大事要发生,便抬眼轻瞟了一下温子琦,见其一脸淡定,丝毫没有惧色,便稍微降悬着的心放了放。
有道是怕什么来什么,杨宏尚未将悬着的心放进肚子了,耳边就响起了柳南天语气森森的一句话,“杨贤侄,你到是什么都敢说啊!”
杨宏在这声喝斥中颤抖了一下,但他随即便强稳心神,稍加思索便欲开口回话,可是就在话到嘴边之际,脑袋中突然灵光一闪,一个念头猛然出现,便话锋一转,笑着说道“柳大人,你可冤枉我了!”
听闻此言,柳南天眉宇紧皱,一张脸色好似铁板一般,冷冷地说道“我哪里冤枉了你,难道不是你对这位温先生所说吗?”按照他的猜想来说,温子琦之所以猛然说出长生不老,必定是与其有过接触的杨宏所说,要不然他怎么会语气如此肯定。
杨宏浅浅一笑,抬手指了指温子琦,一脸崇拜地说道“什么长生不老可不是我说的,而是他自己说出来的,这就是我给你说的神技!”
“什么?”柳南天怔了怔,默然许久,方才缓缓说道“你说的神技就是这个街头把式吗?那个卜卦算命的不是说的一套一套的,这你也相信!”说着便欲站起来转身要离去,似乎对这二人的伎俩已经全部看穿一般。
可就在其迈步要离开凳子之际,杨宏连忙说道“他不是卜卦瞎猜的!”
似乎对于杨宏的话早已不耐烦,柳南天摆了摆手,浅笑一声道“不管他是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么一句,此时与我无关。”
说着语气故意一顿,扭转头看着杨宏说道“最近这段时日,公务繁忙,恐怕不能给贤侄践行了,贤侄若要离去的话自便吧!”
杨宏也是聪明之人,焉能听不出这是下了逐客令了,随即扬声说到“他是从药上知道的!”这一声虽然不是响彻云霄,但是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