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翰鈺出手快的很,记者都没发现他是怎么出的手,相机就到盛翰鈺手里,须臾就摔到地上,还被跺了两脚,不能用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你凭什么摔我相机?”他气急。
在l国还没有人不给他大记者的面子,只要他在报纸上随便写 一篇报道,盛翰鈺就得声名狼藉,在l国彻底混不下去。
盛翰鈺转身坐下,挟起一只虾慢慢剥着“就凭你没经过我允许准备拍照,我就能摔你相机,这还是轻的,你敢在报纸上胡说八道,我还能砸你饭碗,不信就试试,滚!”
虾剥好送进嘴里,嚼两下咽下去,对朱一文道“虾很鲜,你也尝尝,别只顾着给然然剥。”
同样的话朱一文刚才也说过,不过他说的时候自己觉得很正常,但这话被盛翰鈺说出来,就很刺耳。
还真不见外,然然叫这么亲切。
“你,你……目中无人!”大记者气的用手指着他,却没有得到回应,朱一文对他微不可见使个眼色,让他走。
不只记者看见了,盛翰鈺也看见了,但他装作不知道的,照样和朱一文谈笑风声。
盛翰鈺给朱一文面子,很快宅子和公司外面那些人都撤走了,就连官司也撤了大半。
他告诉朱一文,自己到l国不是和他为敌,但也不是想和他交朋友,只是为一个女人而来。
虽然盛翰鈺没提女人的名字,但朱一文知道他说的是谁!
麻烦都是盛翰鈺惹下的,现在他装模作样帮他解决,还要让他领他的情吗?
朱一文告诉他一码归一码,生意归生意,他不会为了生意什么都双手奉上。
……
朱一文带孩子回到家,给时莜萱叫到书房,面色不虞。
“怎么了?”时莜萱预感到不太顺利。
但没想到朱一文开口却道“盛先生非常感谢我们热情招待,他说海鲜很好吃,正合他口味,吃了不少。”
朱一文这话明显就是责怪时莜萱,时莜萱告诉他盛翰鈺海鲜过敏,结果他根本就不过敏!
还一副特别喜欢吃的样子,也确实没少吃,一桌海鲜有一半都进了他的肚子。
在盛翰鈺的带动下,时然也吃很多。
但小姑娘平时也很喜欢吃海鲜,可以忽略不计。
反而是朱一文基本没动,没胃口。
“哼!他是硬撑着呢,等着吧,晚上就得发作,连续一星期都不能见人。”
时莜萱还记得当年盛翰鈺过敏的样子。
当年她很心疼,现在……其实也有点心疼。
但这份心疼只能放在心底,压的死死的,这是她的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看出来。
朱一文等着,结果到第二天,等到盛翰鈺请他吃饭的请柬。
来而不往非礼也。
昨天盛翰鈺吃请,今天请客,还是海鲜宴。
请的还是他们一家三口,让他带着夫人和孩子来!
朱一文紧紧盯着时莜萱的眼睛,仿若在看她是不是在说谎,语气不无责怪“你不是说他对还想过敏,一星期都不能见人?他今天中午请我们吃饭,难道是卖惨?”
“卖不卖惨我不知道,反正他现在一定很难受。”时莜萱笃定。
朱一文有不同意见“不会,我感觉他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