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怎么又做起来了?这不是故意要把她和赵家给撇下了。
她觉得自己有充足的理由委屈,有绝对的立场对楚婕质问。
她连饭都做不好了,在家里焦虑地等着楚婕回来心里这口气,要是不出出来,她怕自己在老安家的地位,沦为在赵家一样的忍者神龟!
安秀萍吃了菜就觉得不对要么咸得难以入口,要么就淡得索然无味。赵彩花的厨艺不错的,发挥失常到这个地步,这是怎么了?
她作为温柔懂事的小姑子,并不去指出来,而是默默低下头降低存在感。
安大有夫妇向来捧场,也不说什么。连直男癌安建国都安静如鸡地吃着,并不去指出来媳妇儿的厨艺事故。
但安生小童鞋哪里有这样的眼色和觉悟啊!他吃了口青菜,“呸”地一声重重吐出来,眉毛皱得呀,活脱脱的“总有刁民要害朕”。
“咸死我了,我要喝水,我要喝水,”一边东张西望寻找水源,一边伸着舌头跟刚刚饮鸩止渴似的,“太咸了,怎么这么咸啊!”
安宁宁好尴尬呀!生狗这一点都不作伪的性子,真是……叫人好头疼啊!
更头疼的还在后头,只见安平不动声色地舀了一碗汤,推到安生面前“喝吧,冲冲咸味。”
安生赶紧抱起来喝了,舒爽地叹了口气“真好,一点味都没有,比白开水还治齁呢!”
安宁宁平狗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呢?是吗?不是吗?是吗?
安秀萍也无奈呀小崽子们天真无邪的(楚婕呵呵),说到赵彩花痛脚上也不是故意的呀(楚婕呵呵呵)。我到底该不该打圆场呢?打吧,倒把小崽子的错处坐实了;不打圆场吧,二嫂会不会更生气呢?
总之吧,家里有了个爱多想的人,其他善解人意的人为了叫她不多想,只好自己先多想起来。
赵彩花是不太痛快,毕竟她是辛辛苦苦给全家人做饭的那个,到头来反倒被打脸了,怎么高兴得起来。
可她的心思并不在这头,只淡淡抬起眼皮,问安秀萍“秀萍,大嫂怎么想起来在食堂里做绿豆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