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船。
不过想起冒襄的风度和名头,不由得又放下心来,看着旁边的赵于昂,心中已经就有些厌恶之情,她实在想不通,以前的自己怎么会选了个赵于昂这种货色,才情不敌冒襄,貌是更不提了。
他与冒襄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叹了口气,也是起身走出船外,因为诗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凌观丰几人到了之时,秦淮河中的台子已经搭好了,河边两岸的坐凳木椅也是不计其数,河岸两边彩灯高挂,天上清白月亮印在水中,到处都是烟歌笑语,不绝于耳,一副太平盛世的妆容。
凌观丰摇摇头,他实在不想看到,六年之后,也就是1945年,这里被满清的铁蹄踏破的景象,到那时,恐怕秦淮河都会被染红吧。
叹了口气,先是跟着何锦鲤上了船,然后在上岸来到一个离河中央台子不近也不远的地方坐下,等待诗会的开始。
何锦鲤坐在木桌的中间,凌观丰和丫鬟洛琪分别坐在两边。
凌观丰观看了一下周围,大多都是男子,而且长衫裹身,腰间佩玉,典型的读书人打扮,也有女子,但好像都这些读书人的女眷,桌上都有牌子,凌观丰这桌也有一个牌子,牌子上写的是“应天府何锦鲤”,想来这些都是要受到邀请的读书人才能参加诗会,而何锦鲤因为名气大,所以是个例外。
凌观丰到处乱瞟时,正好看到了不远处坐着的也在望向这边的赵于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