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王映举,王映举啊……”刘春成此时此刻,只感觉十分不妙。
他突然有些后悔了,为自己昨晚的行为。
他哪儿清楚,那个年纪轻轻,二十来岁的男子,竟然跟王映举关系要好?
他,该不会是哪位大领导的公子哥吧?
只是,刘春成仔细在自己的脑海中盘算着,也没想出来,华夏国有哪位大官员姓段啊。
“国民,你没跟这位段先生发生什么冲突吧?”
“没有。”胡国民道。
“这就好,这就好。”刘春成此时此刻,对待段浪的态度,已经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他沉顿了一下,才对郝锦道。“郝少,如果事情是这样的话,恐怕,不但咱们的报复计划泡汤了,而且……”
“什么?”郝锦现在,内心也是十分凌乱的,问。
“咱们还得登门致歉。”刘春成道。
“登门致歉?”郝锦道。“就算咱们想登门,现在,也要在在戎州才行啊。”
“这……”刘春成的声音中,遍布着犹豫,道。“不过,即便是登门致歉不行,他要求郝少你欠债还钱……”
“这……”郝锦的面色,就是一白,道。“他昨晚说什么来着?说我弟弟郝山欠他一个亿,还让我给他三个亿,这一共加起来,可就是四个亿,我们郝家这些年,虽然有些能量,但是手头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现金?而且,即便是有这么多现金,又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地拿出来?”
“这也是我想说的。”刘春成道。“郝老足智多谋,人脉广布,郝少你回去,及时将这件事情汇报给郝老,看看他老人家的意见。”
“这……”郝锦沉顿了一下,整个人面色上,为难无比,但还是一咬牙,道。“好吧。”
“嘭!”
“你们说什么?”两个小时后,郝家大厅,一道苍老的身影,奋力一巴掌,拍在身前的桌子上,一双怒目,死死地盯着郝锦和郝山。“你欠他三个亿,你欠他一个亿,你们两人加起来,就欠他四个亿?”
“是这样的,爷爷……”郝锦的声音中,遍布着狼狈和尴尬,道。“我原本也是打算将这件事情置之不理的,可是,这个段浪的身份背景,怕是有点儿麻烦。”
“身份背景?”郝老嘴角,浮现出一丝鄙夷和不屑,道。“不就是认识省厅的人吗?怎么,难道,认识省厅的人,就敢任意敲诈勒索了?我告诉你们,尽管放一百个心,这件事,咱们郝家尽管置之不理,我就不信,他王映举敢为了一个段浪而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