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郝家一群人,哪儿会想到他们这种屹立于戎州的首屈一指的大家族,有朝一日,竟然会被逼迫的走投无路。而且,做出这样事情的,竟然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更让郝家一群人无法想象的是,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在这个时候,竟然让郝锦刚刚过门的妻子作陪?
“哼,段浪,你竟然敢当着我郝锦的面说出这样无耻的话来,你信不信……”郝锦咬牙切齿,义愤填膺,在眼下这种时候,完全不需要怀疑,只要段浪再胡说八道一句,郝锦一定会跟他拼命。
“郝锦……”小月早已经没有了刚才谈笑风生,游刃有余的风范,娇美的面色之上,已经弥漫着一丝发自内心的慌张,一双手,紧紧地拽着郝锦的手,叫道。
“别怕。”郝锦安慰道。“小月,为了我们郝家,为了我们的未来,要不,你就陪陪他,好吗?你的这份恩情,我们郝家上下,一定会铭记在心的,而且,我郝锦对你的感情,也绝对是忠贞不二。”
“郝锦,你……”小月的身体,忍不住退后了几步,整个人在这个时候,都是一脸难以置信。
她万万没想到,一直疼她爱她承诺要一生一世对她好的男人,自己的新婚丈夫,在婚宴都还没结束的时候,就因为家族的利益,想要自己充当一枚棋子,而且,还是一枚弃子。
“小月,这是在救我们郝家,也是在救你自己。”郝锦强调道。
“你……”小月这个时候,可是对郝锦这个人,失望透顶了。
她原本以为,自己一跃嫁入豪门,从此以后,就可以过上丰衣足食,衣食无忧,世人羡慕的生活。
可是,小月哪儿想到,这才是自己过门的第一天,郝家就面临着覆灭,而身为自己丈夫的郝锦,在为难关头,不但不会保护自己,反而为了某些东西,而让自己去陪其他男人,小月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她求助的目光,不由地就落在了郝运来的身上。
“爷爷,爷爷,您瞧……”
“小月啊,郝锦身为你的丈夫,这么做,的确是有些混蛋,但是,若是你真能在郝家危难的关头,挺身而出的话,你的这份恩情你,郝家一定不会忘记的。”郝运来沉顿了有一下,苍老的声音,幽幽地响起。
“是啊,小月,算我们郝家求你。”
“你现在已经嫁入郝家了,也算是郝家的一员,现在郝家有难,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啊。”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小月,这可是考验你的时候了。”
……
郝家家主郝运来都已经表态了,郝家其他的一群人,在这个时候,则是纷纷诉说。
“你,你们……”小月面色煞白,无比难以置信地凝视着郝运来郝锦以及郝家的一群人,身体不由地后退了几步,道。“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小月,算我求你……”郝运来道。
“我不,我不……”小月嚎叫道。“你们郝家是你们郝家,我是我,你们凭什么在这种时候,将我和郝家混为一谈?我?我宁愿死,也不会在你们的威逼利诱之下,去做出一些什么对不起我良心的事情。”
“小月。”郝运来喝道。
“行了。”一直懒散地吮吸着烟的段浪,一声喝道。“我没想到,我只不过是随口一说,就看清楚了你们这一群人的嘴脸。”
“……”
一群人沉默,他们现在,实在想象不出,这个年轻男子接下来,究竟要干什么。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可惜,你们自己没有珍惜,这能怪谁呢?现在,即便是你们拿出一座金山,银山,也再难挽回颓势。”面对郝家一群人,段浪轻描淡写地道。
“段浪。”郝运来咬牙,道。“我郝家能够走到今天,几经数年不衰,肯定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