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南亚拓展产业,认识的能人异士,不尽其数,其中有一位术法大师,叫阿达南,早在数十年前,就已经享誉整个东南亚,一身术法,高深莫测,若是真对决起来,饶是一些丹劲高手,也未必是他的对手,而至于段浪,饶是他在武道一途再强大,距离丹劲那个层次,怕是已经差了十万八千里,老夫虽然不是武道人士,但是对于武道,或多或少,也还是有着一些了解的,要清楚,在我们国家,可是已经有数十年,不曾有丹劲强者出现了。”
“如果真如父亲所说,能够请来阿达南的话,那对于咱们袁家来讲,的确是一件大大的幸事,不过,这阿达南既然是享誉整个东南亚的术法大师,想必,也根本没有那么好请吧?”袁亚欧说道。
“这个的确。”袁世华十分肯定地说道,“当术法强大到像阿达南那个地步,可根本就不是有钱就能够请动的了,否则的话,段浪这大半年以来,在华夏招惹了那么多人,为什么没人请来阿达南对付他?”
“那我们怎么能请动阿达南?”袁亚欧问。
“很简单,数十年前,阿达南有一次遭遇了数名强敌的围攻,命悬一线,关键时刻,是老夫冒死将他藏在了家中,并应付了那些阿达南的仇敌,阿达南才幸免一难,这些年来,阿达南一直惦记着老夫的恩情,若是老夫有事有求于他,阿达南一定会竭尽全力的。”袁世华说道。
“不过,就算我们请来了阿达南,可是,段浪毕竟是蒋伟埒的人……”袁亚欧满目担忧,道。
“这个你就不必担心了,他段浪这次,可是想将我袁家撵出金陵城,我袁家出于自保,即便是将他杀了,那又如何,都是他自找的,我没找蒋伟埒讨个说法,就是算天大的人情了,他蒋伟埒凭什么还来找我讨说法?”袁世华道。“再则,若是真到了那个时候,蒋伟埒要怪罪下来,咱们上面,不是还有罗家吗?我袁家和罗家,可是唇亡齿寒的关系……”
“父亲英明……”袁亚欧面色上,浮现出一抹狂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