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
“可卿,大伯打电话,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我想,你也是心知肚明的,不是大伯逼你啊,而是现在许家的形势,十分不妙,大伯现在还在位置上,张家都已经变得肆无忌惮了起来,你想想,若是你拒绝了张玮,一旦大伯因为身体的原因不得不退居二线,那个时候的张家,还有什么顾及?”许双海有些痛心疾首地说道。
“我知道了,大伯,”许可卿说道。
“不过,这件事,我也不勉强你,这毕竟关系到你的终身大事,若是你实在不喜欢,到时候大不了,我们许家跟他们张家,鱼死完破,”许双海本来还想劝说两句,但是听到许可卿那无力又绝望的声音,终究是于心不忍,说道。
“嗯,”许可卿“嗯”的了一声,就挂上了电话。
而此刻,在冀州一栋干部楼里,一道五十来岁的身影,也是缓缓地挂上了电话,在他身边,一道比他要小上一两岁的身影,则是快步上前,说道“大哥,事情怎么样?”
“双湖啊,事情暂时就这样吧,可卿这孩子也不容易,我们不能够太逼迫她了,”许双海手中握着电话,心思复杂地说道。
“可是,要是她不嫁给张玮,我的双湖地产就完了啊,就在最近一周,已经有许多部门到双湖地产联合检查,以各种理由让我们停工,而且,我们之前购买的几块地皮,也因为一些原因,又被收回,这背后,肯定是张家在指手画脚,”许双湖说道。
“若是地产干不下去,就想想干别的吧,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现在的张家,虽然如此中天,但是,我就不相信,他们还能够一直就这么红火下去?”许双海说道。
要清楚,曾几何时,他们许家,可也是前途无量啊。
凭借他许双海这些年在官场的雷厉风行,独树一帜,在曾经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几乎无数人,都坚定不移地认为,假以时日,许双海可以走的很远。
可是,现在呢?
一场疾病,就几乎已经带走了许双海多年的努力和经营,这不禁让许双海感慨人生无常,世事难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