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长还硬,到时候老子就上炉山拜师,好好学学高家锤法嘿嘿嘿”
“我咦?是不是有突然天黑了”
杨老二疑惑的四处看看,发现只有自己笼罩在一片阴影里。
林愁叹了口气,
“应该是吧。”
一个锃亮的光头猛然出现在杨老二的视线中,值得注意的是,他手中有一柄做工粗糙的大锤,
“你瞅啥?”
高铁嘴角咧开,
“瞅你。”
“你谁啊?”
“能教你高家锤法的人!”
“你你到底谁啊你,神经病啊,你扯我干什么”
“咱们出去聊聊。”
“我跟你说我今天心情嗷卧槽你打我?老子跟你拼了!”
“砰”
“砰”
“砰砰”
外面再没有了杨老二的声音,只剩下有规律的砰砰声中夹杂着被憋回去的惨嚎——以及高铁的喝骂。
“曰你娘亲!”
“学高家锤?”
“老子教你!”
“高家人咋的你了?得罪你了?吃你家大米了?”
“油嘴滑舌!什么东西!”
“砰砰砰”
杨老二的惨叫,
“哥,哥我错了哥您到底哪位啊我错了哥我真”
又是一串砰砰砰。
“老子高铁。”
“”
“记住,老子打你是为了你好。”
“”
“老子,今天救了你的命!”
“”
“说,怎么报答老子!”
“”
“说!!”
“哥我我我道歉!我错了!我我可以赔偿您的名誉损失我错了”
“赔多少!”
“十万,我只有十嗷断了断了腿断了二十嗷四十八十,八十!!!”
高铁玩味的声音,
“八十万?好啊!”
“砰”
“八,十!”
“砰”
“八,十!”
“砰”
“八,十!”
“嗷哥,哥不带这么嗷算的啊哥,嗷——”
“”
林愁嘴角抽了抽。
唔,本帅现在该说点什么呢,心情很复杂啊。
黄大山无趣的摘掉耳朵里的纤维球,脱掉皮甲,
“啧,十万血赚,八十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