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斗在一处,冲突辗转,二十余合。
金明勋力有不支,将泣灵珠祭起。
泣灵珠一片白光,向朱昌道飞去。
朱昌道拂袖,将纵横珠打来,一片金光。
二宝击于一处,一声钟响,宝光飞溅,泣灵珠被打落下来。
金明勋回身便走,岂料朱昌道抬手一指,纵横珠打在后心,死了。
陈玉君跺脚惊呼:“师兄!”
曾近辉“啊”的大叫,杀上前来。
朱昌道复战曾近辉,盘旋腾挪,二十合,败下阵来。
曾近辉取下腰上无常袋,举过头顶,向朱昌道放去金光。
朱昌道将纵横珠打来。
纵横珠被金光一照,不由自主,落到无常袋里去了。
朱昌道见不好,回身就走。
无常袋又放金光,将朱昌道笼罩,收去袋中,化作飞灰。
谢厚跺脚瞪目:“狗贼!”摇剑杀来。
曾近辉便战谢厚,三十回合,复使无常袋放光。
谢厚祭焰光图,展在空中,火光降下,曾近辉连人带宝,灰飞烟灭。
孟望照“啊”的大叫,杀上前来。
谢厚转身便走。
孟勇徐徐上前:“孟望照,这就是多管闲事的下场!”
孟望照回头对陈玉君道:“你带了八方印快走。”
陈玉君不肯:“老师!”
孟望照瞪目:“快走!”
孟勇凶恶道:“一个也别想走!”
陈玉君落泪,望孟望照一眼,回门里去了。
孟勇吩咐谢厚道:“去追!”
谢厚欲要上前,被孟望照拦住,孟勇随之出手。
两掌门斗在一处,谢厚追进门去。
往来盘旋,斗三十余合,孟望照不敌,将赶山鞭丢起半空。
孟勇仰面高声道:“你若有两根,今夜我还不敢来,只剩一根,有何可俱?”祭天火印,一片火光,将赶山鞭融为铁水。
孟望照跺脚挺身,把剑一抡,复向孟勇杀去。
孟勇抬手一指,天火印落将下来,正中孟望照顶上,脑浆迸出,害了性命。
陈玉君回了门里,直奔孟望照房间,取来八方印,骑马从后门走了。
谢厚一路追来:“你老师难逃一死,顺安县没有你的容身之所!”
陈玉君心思,容安派在顺安县势大,当投奔何处,谁人敢收留?
她想起先前林晓东除去隘口村地底妖怪一事,此人绝非孟勇能敌,又是外人,不明就里,也许肯帮忙,便直奔杏花山。
谢厚紧随其后,看出陈玉君意图,蔑笑道:“你指望一个外人救你?”
陈玉君回头道:“你老师胜不得此人!”
谢厚道:“他岂敢在顺安县同我容安派作对?”
陈玉君道:“你容安派太看得起自己!”
陈玉君一路上了杏花山来,就见林晓东立在山场上,身后三间破屋。
林晓东在凉平山,知可能有人来杏花山寻他,于定中留意,看见谢厚追逐陈玉君,因而前来。
望见林晓东,陈玉君高呼道:“师兄救命!”翻身下马,来到身前。
谢厚亦下马,拱手一礼:“池平山容安派谢厚,阁下想必是林晓东林道兄。”
林晓东点头还礼:“正是林某。”
陈玉君拉起林晓东手:“师兄,小女子兴昌山济本派陈玉君,被这厮追杀,还请救命!”
林晓东看陈玉君一眼,问谢厚:“你为何要追杀这位陈姑娘?”
谢厚道:“我们两家,是生死宿敌。”
陈玉君道:“我家老师去泰安山除妖,被打坏法宝,他容安派人趁机打来,我一路逃来至此,我家老师还生死未卜。”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