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却发现身边的人浑身都湿了,而他坐的地方跟裤子都湿了。
结合自己刚闻到的味道,丞相夫人脸上有一丝裂痕,神情说不出的古怪。
秦宵喘个不停,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扭头就对上丞相夫人古怪的表情。
秦宵闭眼,头疼地揉了揉睛明穴,安抚地去拍丞相夫人的肩膀,“没事,就做了个不好的梦。”
然而手还没落到丞相夫人的肩上就被她给躲开了。
秦宵皱眉,想说话,却见丞相夫人突然一脸复杂地掀开被子下了床,对拿灯进来的下人说“给老爷备水沐浴。”
下人应声出去。
秦宵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全汗湿了,有些难为情地看着自家夫人,说“有劳夫人了。”
也掀了被子要起来,不想却在这时发现了异样。
他的屁……
丞相夫人适时从柜子里拿了换洗的衣裳,又吩咐人拿干净的被褥,然后一言难尽地瞥了眼床上的人。
秦宵整个人都僵住了,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地龟裂。
抬眼对上丞相夫人一脸的古怪,秦宵有些绷不住,“夫人,我这是……”
丞相嘴角微不可查地抽了抽,压下心底的复杂僵硬地扯出一丝安抚的笑,冲外面喊“水好了没?”
等下人回完话,丞相夫人原想说两句安慰的话,可话到嘴边,声音却没能出得来。
秦宵的脸沉得似能滴出水来。
翌日。
早朝刚下,夙承勋就有些等不及地把李明德等人叫到了御书房,想询问他们昨晚占卜推算的结果。
遗憾的是李明德等人并没能马上给他回答,夙承勋气得拍桌子,怒斥了几句把人赶出了御书房。
江玉盼让人来消息的时候雪姝刚从永寿宫回来,一派从容。
悠哉地过了一日,差不多刚用完晚膳,江玉盼那边就又来消息了,说李明德他们这会儿在御书房。
雪姝让江玉盼的人回去回话,从躺了一天的穿上下来,换了身衣裳后由着白茯在她脸上折腾。
最后戴上了白茯昨晚就找出来的那只姜氏送给她的,据说是她母妃戴过的镯子。
一切收拾妥当后,雪姝带着人,在夜色中出了长禧宫往冷凌苑的方向走去。
而此时,御书房内。
李明德跪在夙承勋面前,“凤星移位,紫微异动,观之布局凌乱参差,有相克相冲之相,乃……大凶。”
一句话说完,包括李明德在内的其他两个钦天监的人几乎把人垂到地上。
夙承勋自昨日听了江玉盼和李楷的话后情绪就一直不大好,等了整日,整个人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暴戾阴沉的气息。
李楷的话如同点燃了一根捻子,“蹭”地一下就让他的怒火烧了起来。
他看着李明德三人,咬牙狠道“此话当真?”
李明德三人齐刷刷回道“臣等不敢欺君!”
夙承勋几乎要捏碎手底下的扶手,他咬牙怒忍,片刻后却难得没有发作,而是让李楷暂时将李明德等人领下去。
等李楷再回来,夙承勋二话不说就让人去请空燃,并嘱咐道“不要让丞相知道。”
空燃原本为躲夙珝他们一直宿在城郊某处农家院内。
但最近因为还有几天就能着手行动了,为方便找人,夙承勋特意为他在城内置了处地方,且就离皇宫不远。
李楷交代了人快马加鞭去叫人,人一到,夙承勋立马就跟空燃说起了这事。
在夙承勋看来,钦天监所言固然可取,但跟钦天监比起来,能降妖伏魔的空燃自然更技高一筹。
可他哪知道,空燃来京城的目的始终只有一个,那就是夺取月灵王灵力。
除此之外,其他一切与他无关。
所以,当夙承勋问起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