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半张侧脸肿的老高,手里捏着冰块敷在脸上,时母突如其来的谩骂让她顿时不满“妈,你为什么要骂我?”
“我骂的就是你!”时母似乎觉得骂起来不解气,她用手使劲杵了杵时染的头,扯到她被打肿的脸,疼的龇牙咧嘴“妈!你干什么?”
“我就问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好端端的突然要进时黛公司,现在又跟江家少爷搞在一起,你知不知道江家少爷是有老婆的人?他老婆可是任家的千金,你——咱们惹不起!”
时母的话前言不搭后语,拼凑在一起漏洞百出。
时染处于气头上,没发现哪里不对,只听出来时母不让她和江行景往来,“怕什么?妈,我实话告诉你,江行景根本不爱任沅芷,他们感情一点儿也不好,只要我在努力一点儿,江行景很快就会休了任沅芷,娶我的!”
时母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了,僵了几秒钟才回神,“你是说……江行景不喜欢任家小姐?”
“对。”时染得意着“江行景因为两家生意往来不想撕破脸离婚,但这几天在我的挑拨之下,他已经动了离婚的念头,我很快就能坐上江太太了,到时候什么都是我的!”
想到任沅芷大家闺秀的模样,时染心生嫉妒“那什么任沅芷算什么?等我成了江太太,我吃好的穿好的,她不过是一个弃妇!我一定会把她踩在脚底下——啊!”
时染的话没说完,就被时母狠狠打了一巴掌!
“你混账!”时母怒吼一嗓子,“你……你……”
时母指着时染的指尖发颤,‘你’了半天,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时母打的是时染完好无损的半张脸,两侧的脸颊都火辣辣的疼,委屈和疼让她哭出来,泪水划过面庞更加酸爽!
“你为什么打我?”时染带着哭腔问。
时母连着摇头几次,“我为什么打你?我打你破坏别人家庭!我打你不知廉耻!你……你破坏谁不行?非要去破坏任家小姐的婚事!”
“那江行景……”看到时染哭了,时母也心疼,心里一团乱糟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染的问题。
时母语无伦次,四处碰撞之下生出一个念头来“小染,那江行景哪里比得上霍靳川?你听妈的话,嫁入豪门又不是只有江行景一个!你去接近霍靳川,你……”
“为什么!?”时染以为时母打她是因为她破坏别人家庭,可那霍靳川不也结婚了吗?
“因为……因为任家我们得罪不起呀!”时母说话断断续续,但也算挤出来一个理由“时黛我们多容易解决?任家家大业大,万一我们惹急了任家,没有好果子吃的!”
“景哥会护着我的!”时染反口呛声。
时母语塞,看着时染的眼睛复杂又恼怒,“你怎么就非摊上江行景了?他哪里比得上霍靳川?且不说霍家比江家得势,就说霍家是霍靳川做主,江家江行景什么都不是,你就该选霍靳川呀!”
时染低头不说话,心里却懊恼死了,根本不是她不想打霍靳川主意是霍靳川根本不理她!
这段时间在公司,时染几次找机会私下接触霍靳川,结果连霍靳川的面儿都没看到,就被周步给挡回去了。
“染染,你听妈的,以后跟江行景断了联系,找机会多和霍靳川接触接触。”时母看到她打的时染那半张脸也肿了,心疼坏了,说话的语气软下来。
时染生着气,别过头去不搭理时母,不承认霍靳川不鸟她,也不松口放弃江行景……
……
任沅芷住院五天了,时黛透过任嘉琮探听到一些她的消息,听说恢复的不错。
并且,任嘉琮替任母表达了一下歉意,说任母那天太冲动了,后来任母抓住了一次时染,把时染给打了,气出了,就觉得那天说时黛的话严重了。
“时姐姐,抽空我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