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怨念深重了?你在我的印象中可是知书达理温婉知性!”
闻言,秦墨浓轻轻捶打了陈六合一下,道“不要冷嘲热讽,我在你面前还有形象了吗?知性温婉的形象早就被你败光了!”
她为了陈六合怒发冲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哪里还有什么温婉可言?说一声有气场、够强势还差不多,在公安厅的那次,就已经毕露无遗!
“我不喜欢发脾气,不代表我没有脾气,我不愿跟别人发生争执斗争,不代表我就毫无能量!谁想要欺负我男人,就要先问问我同不同意!”秦墨浓道。
陈六合环着她的腰肢,把她的俏脸抬起来,四目相对,鼻尖轻轻触碰在一起,陈六合道“你这次做的已经够多了,除了秦家在江浙的动作外,我听说卢啸塚在北方那边有一个价值上百亿的大工程,都被直接掐断了,光是这件事情,就对卢啸塚造成了不小的创伤,他在里面投注的财力物力人力精力,不可估量啊。”
秦墨浓道“卢啸塚的根基和关系网有些深,这次有人保他,而且继续动下去,可能牵扯出很多人和事,所以才到此为止!”
陈六合理解的点点头,道“已经足够了!其余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做吧!你男人别的本事没有,要论起跟别人争强斗狠、勾心斗角,可是我的长项!”
他的眼中露出一抹厉色“敢把主意打到我女人的头上,这是绝对不可原谅的!仅仅一次,我都要让他付出不可承受的代价,我要让卢啸塚躺进棺材里,都不能安心的闭上双眼,尝尝死不瞑目的滋味!”
“那些我都不管,我只在乎你是否能够安然无恙!”秦墨浓的额头贴在陈六合的额头上,吐气如兰。
陈六合心中微微一荡,看着秦墨浓那勾魂荡魄的容颜,他心潮起伏,手掌一滑,很轻车熟路的攀上了耸立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