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紫君说。
由于任白帆在中间的座位坐,他要单独找她谈谈,实在是不方便。
“不能。”顾紫君临危不惮,防止他从她背后进去,她还把凳子往后面挪了点儿位置。
看她俩欺负过人,又摆起一副高大上护犊子的模样。
田君逸越看越有点儿看不下去。
他挑眉,对顾紫君说“所以,你要这样护犊子,护她多久?”
顾紫君先是冷咳,而后冷静对他说“你说呢?”
“你先出来,我保证不会把她怎么样?”
她挑眉,仗义的回怂道“她是同桌,首先,我得最起码的保护她的安全。你怎么保证你不会把她怎么样。”
“所以,你就让我这么被她吐槽了一顿。还有,你不仅不心疼我一下,还护着吐槽我的人。”田君逸冷眼道,“顾紫君,你良心不会痛吗?”
她笑,“哈哈,良心。摆脱,你说得啥,我好像有点儿听不懂,良心这玩意是什么东东,它能吃?或者是能拿去卖钱?课代表,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无可救药,我觉得你俩就是密谋合伙搅乱,逃脱学习委员的背课文检查。”田君逸人虽然气冲冲的回他座位上老老实实的坐着去了,不过他的话还在顾紫君脑海中回荡。
“呵,女人。不要以为你跟同桌两人,你俩密谋合伙,那一颗糖果开刀,就能瞒天瞒地,甚至是隐瞒住学习委员。学习委员的耐心和权威是不可挑战的,晚上放学你必须留下,不然,我不敢保证给在咱们班演一场极其沙雕的闹剧,至于剧情怎样,自己猜。”
田君逸回座位上很久,任白帆才敢抬起头。
听到田君逸那些话,她免不得感慨了一句“他方才的那些话,忽然觉得好霸气。”
“霸气?”顾紫君表情僵硬,“你怕不是对‘霸气’这词有这么误解。就那刚才那个一脸沙雕的样子,你居然还觉得她霸气,难道你不应该感觉到他样子十分的沙雕,是时候把他送进医院看看病了,可能是他病的不轻。”
“噗嗤。赞同你的意见,可能是病的不轻,病的要是轻的话,也不至于说出那么多的沙雕语句了。”顾紫君从书包里掏出两颗玉米糖,放到任白帆桌面上,“你说你也是,为了一颗糖,至于跟他争那么惨吗?这样做很不至于,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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