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冉点点头:
“谢谢。”
“你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想必应该有她不少的黑料,我想光我们知道没有用,还要让所有被她表象蒙蔽的人知道,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不用害怕。”简言之说:“她已经折腾不出什么浪花来了。”
对于这一点田冉当然也是知道的,毕竟如今青梧得罪林深时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还有顾栖迟站在她的对立面,江与别和简言之又交好,这几乎断绝了青梧在娱乐圈的路。
这样一来,田冉也没什么可怕的了。
田冉微微笑了笑,对简言之说:
“我现在不怕了,我的手上有数之不尽的青梧的料,我会一点点的爆出来的,你放心,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翻身了。”
虽然这一结果是可以预见的,但青梧听闻后还是忍不住的开始谩骂,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要多刺耳就有多刺耳,大概是田冉之前对青梧的所作所为都隐忍惯了,以至于青梧觉得现在的自己还可以对田冉为所欲为,但是她到底是猜错了。
田冉没有如往常一样对她隐忍,在青梧的谩骂声越来越难听的时候,田冉轻轻笑了下,抬脚踩在了青梧那惨不忍睹的腿上,瞬间,走廊里充斥的全是青梧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简言之没有阻拦。
她不是田冉,田冉曾经在青梧的身边经历过什么谁也不知道,谁也不能感同身受,既然如此的话,那么谁也没有这个资格去劝阻田冉不要落井下石。
江与别出来的时候青梧的惨叫声还没有停止,但也不高了,疼痛消耗了她近乎全部的体力,脸色白的像纸,待江与别迈步都到面前的时候,青梧也终于因为受不住而晕了过去。
“啧。”江与别不满出声:“我都还没做什么呢?怎么就晕倒了呢?”
顾栖迟在旁边轻声笑了下:
“江少想做什么?我还以为江少会看在曾经青梧跟过你的份上而对她出手相助呢?”
“谁?”江与别装傻不承认:“谁跟过我?不可能的事情,我守身如玉,到现在都还是处男呢。”
这话简言之根本就没脸听,淡淡的瞥她一眼就转身走向了旁边一直沉默的,脸色比青梧好不了多少的江柔,她蜷缩在另一边的长椅上,整个人的状态都很紧绷。
简言之大概知道她在紧绷什么。
在江柔面前站立的时候,简言之能够察觉到江柔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待她抬头看到简言之的时候,眼里的慌乱也是骗不了人的,可她还在假装淡定,假装无所事事,假装眼前的一切都是和她没有关系的。
简言之微微一笑,问江柔:
“吓坏了吧?”
“有一点。”江柔说:“我从来没有看到过阿深这般模样。”
“我见过。”简言之说:“当年他对付简家的时候,比现在手起刀落残忍的多了,不过我希望你永远都不会见到那个模样的他,毕竟那种模样的林深时根本就不算是一个人。”
江柔看着简言之有几秒钟没说话,后来笑了笑:
“我有点搞不懂你的意思,我为什么会见识到阿深那个模样呢?我又不会做什么伤害他的事情。”
“是吗?”江与别走过来接了话:“现在没有做不代表以后不会做,更代表不了以前没有做,谁知道你有没有隐瞒林深时什么呢?”
江柔的脸色因为江与别的这句话连起码的伪装都没有了,她几乎条件反射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江与别:
“你什么意思?”
简言之也没料想到江柔会是这个反应,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江与别,江与别对简言之淡淡的挑了挑眉,话却是江柔说的:
“我只是一说,并没有什么意思,反倒是你这么激动做什么?难道真的有一句话是被我说中了呢?”
江与别看着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