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允乐用手轻轻衬托了一下脑袋,表示这一路走过来,好像都在别人的棋牌之中,一个棋局跳出来了,又到了另外一个棋局。
“我不知道,我也一直在找寻。”黑口罩男人说道这里,眼神明显有些闪烁。
杨允乐沉默了一小会儿,又接着补充道:“我发现,我很容易出意外,比如被游艇撞上,况仔说我那时就死了……哦,对了,况仔,你认识况仔吗?他是不是我儿子?”
杨允乐提到况仔,突然想到这件重要的事情,迫不及待想证实。
黑口罩男人有些绷不住了,扑哧一声笑出:“况仔怎么会是你的儿子?你在想什么呢?”
“不是我儿子,那我的那段记忆……不对,不对,那段记忆你应该也是有的。就是凌晓灿指着自己的肚子,告诉了我,给孩子取的名字叫集永况,况仔。”
这么温馨的画面,虽然只是出现在杨允乐的记忆中,但是却刻骨铭心,他有一个儿子。
“凌晓灿?”提到这个女人,黑衬衣的脸色似乎又阴沉了下来,他轻嘲了两声,“我不想再听到有关她的一切,她没有怀过孕,你也不要异想天开了。”
杨允乐心里一惊,以往每次听到凌晓灿心里都是无比的幸福,但黑口罩看来,他似乎厌恶更多一点,这其中到底经历些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情绪转变,杨允乐不敢想象,也不能想象。
“那好吧,我只是觉得莫名其妙。那况仔是谁你知道吗?”杨允乐不死心,既然不能提凌晓灿,提况仔总是没毛病吧?
“我不知道他是是谁,我只知道他和爸爸的关系很紧密。你应该明白,我不是万能的。现在你问我这些问题,我才明白自己当初是多么的不成熟。”
黑口罩男人又回过头来看了看杨允乐,上下打量了一番,二十多年前的自己竟然是如此这番不堪。
“那好吧,最开始,你说那个小男孩的死只是个开端,又是一个什么意思?”
杨允乐的心里太多疑惑有待解答,只能一一来找寻答案。
“你跟我我来,我带你去看。你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看,改变不了什么。所以,也不要企图去改变什么。”
黑口罩男人,说完,示意杨允乐跟在自己的身后。
“作为旁边者看看,是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李星星和李月月吗?有一段,李星星以为自己已经死去了,然后以旁观者的角度,见证了别人的去世。其实不是,她只是到了平行多维空间的夹缝。”
“现在我就要带你去看看,你在二十岁发生的那场车祸。”
黑口罩男人解释得很平静,也很详细。
“二十岁,我出过车祸?这是怎么回事?”杨允乐一边跟着黑口罩男人,一边有些疑惑,好像黑口罩男人说的每一件事情,他自己都不知道。
“对,你不是在二十六岁的时候就死了,而是二十岁,你自己要有心里准备。因为过往所有你经历的一切,恐怕都会被一一推翻。”
黑口罩男人回过头来,意味深长地看了杨允乐一眼,没再说话。
杨允乐心里又是咯噔一声,二十岁的时候自己就死了?他紧跟在黑口罩男人的身后,不敢再问一句话。
两人走到另一扇玻璃幕墙旁停住了,这扇玻璃幕墙是关闭的,从里朝外看,就是那种很普通的蓝蓝的天空。
“你先站好了。”黑口罩男人一边说着,整个玻璃房间的突然变得一片漆黑。
“啊!”杨允乐被突如其来的黑暗有点吓到,差点儿站不稳,只觉得旁边有人扶了自己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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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杨允乐刚过完二十岁的生日。
毕业后的他在一所生物研究所实习,一直与父亲同住。
“爸,我出门了。”杨允乐朝厨房里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