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是我们祖家要对付段浪,而是因为他犯了罪,必须得到法律的制裁……”祖信军老谋深算地说道。
“您,没有任何让步的可能?”韩嘉宁问。
“哈哈,”祖信军再次哈哈一笑,说道,“韩丫头,如果你是我,我想,你会做出跟我一样的决定吧?”
“我搭上整个韩家的产业,都不行吗?”韩嘉宁问。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次,只要能够保住段浪的命,多大的代价,韩嘉宁也是能够承受的。
“整个韩家的产业……”祖信军有些迟疑,但,过了几秒钟时间,还是说道,“说句实在话,韩家的产业,我的确想要,但是,这次的事情,并不是我祖家不愿意帮你,而是实在是,我心有云,而力不足啊。”
“祖爷爷,您应该清楚,只要您答应放了段浪,韩家的产业,从此就是祖家的,而如果你要继续斗争下去,哪怕是赢了,最终也得跟朱家和叶家分……”韩嘉宁说道。
“韩丫头,道理我都懂,但是……你是一个聪明人,我要说什么,我想,你懂的……”祖信军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祖爷爷您了,”韩嘉宁说道,“不过,在此我也有一句话要告诉您,那就是这次的事情,如果段浪遇到一个什么三长两短,这一笔债,我韩嘉宁迟早有一天会讨回来。”
“太爷爷……”燕京,祖家宅邸,一道苍老的身影挂上电话后,祖决荡有些迟疑,恭敬地叫道,“韩嘉宁说的没错,在这个节骨眼上,若是我们绕过段浪一次,将韩家产业纳入祖家,岂不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吗,我们为什么还要联合朱家和叶家,对付韩家呢?”
“决荡啊,南蜉蝣,北纵横,这句话,并非没有道理……”祖信军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两次金融战争,我们三大家族,最恐慌的,实际上不是韩嘉宁,而是段浪,现在,我们好不容易有了一次机会灭掉段浪,为什么要做放虎归山,后患无穷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