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敏不可思议的看着夏燃“小燃你说什么?”
“姐!你是盛再山的女儿!”夏燃握住孙敏的手,急切的说。
“你是不是因为橙橙坠落把你吓精神失常了?”孙敏拂了拂夏燃的额。
“姐,我没跟你开玩笑!你是盛再山的女儿,半年前,你拿着一枚鸡血石吊坠给我看,问我能卖多少钱的时候,我就已经怀疑了,但我不知道你到底跟盛再山有关系,还是跟盛长鹤有关系,现在我肯定了你是盛再山的女儿!”
孙敏愣了。
隔了半晌,她才呢喃的说“我有父亲,我父亲很疼我,我从七岁便是我父亲一手带大的,我父亲那么疼我。”
“姐,你老家还有人吗?”夏燃问道。
“我奶奶。”孙敏看着夏燃“自从我父亲过世之后,我奶奶就跟我二叔三叔生活,逢年过节我跟我二叔和三叔都还走动,我二叔三叔我奶奶都挺疼我的。我爸不可能是养父,再说了盛再山九十了,我才四十,他做我爷爷差不多,怎么可能是我爸呢?”
孙敏还是不能接受。
她不稀罕富贵之家。
相反,因为卢蓓蓓和夏燃的事情,她很讨厌盛再山。她就是盛再山口中认为的那种,她穷,她还穷犟。
“姐,谁不想知道自己身世?你打个电话问问奶奶,二叔三叔。先问问。”夏燃想说的不仅是这些。
她还想说,这关乎到财产权益问题。
苗苗那么小,那么热爱舞蹈,却总是因为学费而发愁。
相反盛楠呢?
罗梓宣呢?
包括橙橙,都能得到盛家一份疼宠。
为什么一个活生生的女儿,却要每天经受着贫穷呢?
这不公平。
在夏燃的坚持下,孙敏给老家的二叔拨了个电话“二叔,奶奶现在轮到你们家住着呢吧?嗯,二叔我想问我奶奶一个事?就是我……我想问问奶奶,我是我爸妈抱养的,还是我爸亲生的?”
那一端,孙敏六十来岁的二叔并没有把电话给九十岁高龄的老母,而是对着听筒对孙敏说“敏丫头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是不是谁跟你说什么了?还是你生活不宽裕?你不宽裕不给你奶奶寄钱就是了,二叔和三叔没怪你,你爸多疼你,他对你和亲生的有半点区别吗?”
孙敏“……”
二叔没有正面回答她,但,她却已经知道了答案。
她还是想进一步落实“二叔,这么说我真的不是我爸亲生的?”
“你这个死丫头!你不想认二叔三叔,你找到你的亲爹了是不是?你不想认以后就别回来了!”
“不是的二叔,我永远都是孙家的女儿,我一辈子都是二叔和三叔的侄女,永远不改姓,我就是想知道真相。”孙敏哽咽说到。
“哎……”那一端二叔叹息“人都说纸包不住火,天底下就没有秘密,这还一点都不假,我都告诉你吧。你爸年轻时候曾经因为失手误伤人而坐了五六年的牢,牢里出来之后,没人给他介绍女人,后来在镇子上看到一个背着个孩子卖字帖的女人,女人白天在镇子上卖字帖,给人代写信,代个喜帖什么的,晚上就在公用电话亭里抱着孩子凑合着,你爸看她可怜就把她接到家里,起初也没想娶她,那女人长得漂亮,写的一手好字,穿衣打扮一看就很讲究,是那女人自己同意嫁给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