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话,打狗得看主人。
我打了芄兰的狗,那个女人是否会暴跳如雷呢?
薄隐将信将疑的取出手机,拍了张徐耀白的照片发过去。
不出十秒,我的电话响了。
芄兰打来的。
找我麻烦了。
我看着铃声不断的手机,冷笑着按下了静音。
当时我的黑料发酵时,曾经在一个晚上给芄兰打了一夜的电话。
但她没有接。
故意把我晾着。
所以现在,我为什么要搭理狗急跳墙的芄兰?
我随手拿起一杯红酒,踩着高跟鞋走到徐耀白面前。
薄隐不知道我想做什么,也跟着过来了。
周围的人也把视线投向我的方向。
大部分都是着我头上的王冠。
有人识货,立马喊出声:“那不是北欧家族的王冠吗?怎么会在那个女人的手里?”
“我听说王冠只有北欧后裔的人才有资格拥有,可她的眼球并不是象征北欧的冰蓝色,很明显,她不是北欧人!”
“等等,我怎么瞧着她有点眼熟,她好像就是前几日那个杀人嫌疑犯叶洛吧?”
“真是好笑,象征贵族的北欧家族里居然出现了一个杀人犯,我看呐,这百年贵族的招牌怕是要砸咯!”
有人欢喜有人忧。
各个人的脸色艳彩不一,我从容的穿过舞台中央,一步一步走到徐耀白的面前。
“你……你想做什么?叶洛,我告诉你,警察就在这里,你要是敢动我……”
我捧起酒杯,把红酒倒在徐耀白的脑袋上,瞧见他被淋成了落汤鸡,我笑着问:“清醒了么?”
他看疯子似的眼神盯着我,破口大骂道:“你不但是个杀人犯,还是个神经病!”
他回头看向警察,“警察先生,她就是叶洛,她杀了人,你们赶紧把她抓起来!”
那几个正在盘问明彦的警察,偏过脑袋望向我们的方向,几个低声聊着什么。
我看见公馆老管家匆匆走过去,不知说了什么,几人连连点头,随即不再搭理徐耀白。
我了然的望向许诺的方向,他仍旧惬意的坐在原地,半眯着的眸子,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大家都等着他出来主持公道。
他却是一杯接一杯的饮着酒,十足的甩手掌柜。
我望着面前处于癫疯中的徐耀白,回头对莱茵洧说:“去我房间,把我的马鞭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