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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正在给他换药,看见我进来,他笑嘻嘻的喊我:“姐!”
我走过去,坐在沙发,笑着问:“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不难受,姐姐陪着我,我一点都不难受。”
“傻小子。”
医生给无名换完药就出去了,我找了个借口也跟着出去。
走出卧室,我喊着医生,向他打听无名的伤势。
“病人没什么大碍,只有一些皮外伤,这些伤势不像是普通利器造成的,好像是刑具!虽说伤势不重,但留下的伤疤会很难看的,他的背上有一块特别大的烫伤,那地方就算恢复了,也会留下伤疤的,幸好是个粗糙男孩子,换做u一般女孩,怕是要哭死。”
无名的伤,我听薄隐提过一次。
他一直报喜不报忧,只强调无名没事,简单的小伤,养几天就好了。
可却是不知道,芄兰对无名动了邢!
他还是个孩子啊!
还是她一手养大的孩子!
他做错了什么?
就因为与我关系亲近,就要忍受芄兰的变态折磨吗?
等着吧!
总有天,我也会让芄兰尝一尝酷刑的滋味!
这栋独立屋子很荒僻,是薄隐一个故交的房子。
除了两个女佣以及一个厨房,就没有别人了。
薄隐基本都是半夜过来探望无名。
毕竟无名逃跑的事,已经传到芄兰耳中,那个疯子正在追查此事。
薄隐行事必须要小心翼翼。
这次,是我欠了他,这份人情,我记下了。
我在卧室陪着无名待了三个多小时,天色完全黑沉下来的时候,薄隐也来了。
看见我和楚星辰,他毫不意外的打着招呼,“既然都在,那今晚就留下吃饭吧。”
楚星辰看向我,脸上写满拒绝。
没有特殊情况,外面的食物,他是不会碰的。
即使在餐厅用餐,他吃的也是相当少,几乎以米饭为主。
挑食挑到令人发指!
洁癖到非人类!
我想多陪陪无名,无视楚星辰的拒绝,点头答应了。
“那就麻烦薄先生了。”
他笑道:“不麻烦的,你们在这等着,我亲自下厨。”
楚星辰起身,接过话,“我也去帮忙,你们都不清楚阿洛的口味,她不会喜欢你们做的菜的。”
男人声线充满自信和自豪,我撇撇嘴,没搭理他。
他们出去后,我拿干净的毛巾,给无名擦了擦脸颊,听见他问我:“姐,你见过李翘吗?”
见过。
但我不会告诉他。
我知道他们两互相看对眼了,我也不想棒打鸳鸯的。
可李翘这个女孩,不但来自北欧家族,还曾经是芄兰的人。
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这感觉令我很不安。
无名是养父唯一的孩子,也是叶家的继承人,我不能让他再冒险。
我摇摇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