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也不知道他是闭目养神还是睡觉。
木倾洛也没将人叫醒,自己轻声的坐起来将盖着的被子叠好放到一边,然后从木蹋边起身,坐在了夜洛寒的对面。
刚坐下便看到夜洛寒睁开了眼睛,木倾洛只与他对视了一眼就转开视线。
夜洛寒见这般也没说话。
一整个下午的时间显得漫长而又无聊,木倾洛坐马车坐的腰酸背痛又口干舌燥,看着马车里自己拿进来的水囊,他舔了舔嘴唇还是忍住了。
又不知熬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马车外再次传来刘耀的声音,“主子,附近没有客栈,成将军说这片空地适合扎营休息。”
木倾洛闻言欣喜出声,“扎营休息?睡帐篷吗?”
夜洛寒看到他开心的脸上,竟觉得心情不错,回答道,“恩,睡帐篷。”
木倾洛兴奋道,“那一定很好玩!”
夜洛寒没有,而是对外面的刘耀说道,“那就停车扎营休息。”
“是。”刘耀说。
夜洛寒看向木倾洛:“下车吧。”
木倾洛兴奋的下了马车,刚下马车就看到不远处有人开始准备扎营,他看向身后下了马车的夜洛寒:“我能去看看吗?”
夜洛寒微愣了一下,然后点头,看着木倾洛跑开的背影想到他中午不说一句的冲出马车不知下落的事情,这会怎么会问一下了?
夜洛寒没想太久,回头对车夫道,“将车里的两个水囊拿出来。”
车夫应声,上了马车将里面的两个水囊拿了出来递给夜洛寒。
夜洛寒接过,其中一个水囊的重量让他意外。他低头看去,是木倾洛的水囊,他略疑惑的打开水囊看了眼,满满的水没被喝过。夜洛寒眉头微紧,他一天都没喝过一滴水?
夜洛寒拿着两个水囊向扎营处走去,远远的看见木倾洛跟夜洺苑兴奋的说着什么,嘴里还吃着洺苑给他的小零嘴,吃的很是开心。
不是不喜欢吃吗?
安排好晚饭的刘耀走到夜洛寒的身边,“主子,我来吧。”
夜洛寒将手里两个水囊递给了他,说道:“满的那个水囊是他的,给他送过去吧。”
“是。”刘耀说完拿着水囊走向木倾洛。
夜洛寒见接了水壶的木倾洛,打开水囊仰头喝了起来,迫不及待的大口喝着,直到将水囊里的水都喝完才停下。
夜洛寒眉头皱了更紧了,很渴但不喝水。
夜洛寒突然想到了什么,轻叹了声气。送完水囊回来的刘耀刚好听到夜洛寒叹气,忙担心问,“主子怎么了?”
夜洛寒摇头,然后吩咐道,“明早出发前,拿些洺苑的零嘴放到我的马车里。”
“是,主子。”
夜洛寒又道,“我回马车里坐会,你不必跟着,吃晚饭时叫我。”
“是,主子。”
夜洛寒回到马车里,走到木榻边看到木榻上叠的整齐的被子,想到木倾洛急着喝水的模样,又轻叹了声气。这孩子那天对自己拳打脚踢时,他还以为胆子多大呢,没想到没有亲人在身边,还是会委屈求全。
夜洛寒倒在木榻上,轻轻的揉着开始发疼的膝盖。
木倾洛在外面玩的很开心,拉着夜洺苑在生了火的木堆前说话。
夜洺苑从下马车就被木倾洛拉着说个不停,“你是不是我父亲闷了一天,闷坏了,所以现在就拉着我说个不停。”
木倾洛双肩垂下,忍不住委屈道,“是呀,不是闷坏了是快憋坏了。小苑,你爹怎么看起来这么凶呀,我坐着连动也不敢动一下。”
“是父亲,不是爹。”夜洺苑纠正的说。
木倾洛道,“那不是一样吗?”
夜洺苑也没跟他解释哪里不一样,只是道,“我父亲只是看着严肃,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