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月刚要回答,目光却看在门口抱着孩子的妇人身上。
这时怀里抱着一个孩子的年轻妇人从屋外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中年男人。
韩月只见妇人茫然的出声“娘,大哥,大嫂,这是怎么了,你们怎么的都在我屋里,还有我屋里怎么那么大的药味。”说话之人正是柱子的媳妇,小李氏。
李婶子言语有些躲闪,“晓姐儿她娘,你回来啦,亲家大舅哥,二舅哥也来了,柱子他,他……”
这时栓子见他娘欲言又止,他看着三人到“弟妹,亲家大舅哥,二舅哥事情是这样的……”
栓子将前因后果,及柱子的伤势,还有韩月能医治,都说了一遍,小李氏听着眼泪就流了出来,将孩子放下,快步跑到柱子床前,看见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自家男人,一下子放声大哭起来。
小李氏的两个哥哥,气的握紧拳头转身就要去城里找那杂货铺子的东家和掌柜算账,被栓子拦了下来,一通劝说下,二人才冷静了下来。
二人也知自己一个泥腿子,奈何不了城里的有钱人家,人家史点钱就能让他们陪夫人又折兵。
韩月也感叹,世态炎凉。不过看着这一家人,和小李氏的娘家兄长到是有了些许安慰,起码这些人是善良的。
小李氏的大哥,转身看向韩月上下打量一番,到“你叫月儿是吧,我妹夫的病就有劳你了,多少银子我们兄弟二人出,只要你能治好我妹夫。”
话落,两人男子从怀里一阵摸索,每人都从怀里摸出一些碎银子,二人一凑,三两银子。
小李氏的二哥到“月儿丫头,今日本意是送妹子回婆家,身上没带多少银子,这些还是我们刚领的工钱,你先拿着,我们回家在凑些给你送来。”
韩月甜甜一笑到“两位伯伯不用了,草药是我自己采摘的,不要钱,你们放心了好了,我会治好柱子哥的。”
二人闻言一愣,也不在意韩月喊他们伯伯,他们确实是比人家小丫头的爹还要大,不过他们觉得也不是纠结此事的时候,妹夫还半死不活的等着这小丫头救命。
“月儿丫头,那你李伯伯我在此谢过了,以后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
韩月笑着点点头,听到他们自称李伯伯,内心很是不解,古代不是最重什么同姓同宗吗?怎么两家同姓都结成姻亲了。
韩月也不是那种究根问底之人,转头看向李婶子到“婶子,我们去看看李叔。”
栓子一个激灵,激动的到“月儿,我带你去。”
栓子说着就转身往外走,韩月紧跟其后,这时屋里人也反应了过来,李婶子与小李氏和两位兄长说了一声,便跟着往自家屋里走去。
韩月跟着栓子哥身后来到东屋的一间屋子,屋子里很干净,同样是浓浓的药味,床上半坐着一个骨瘦如材的中年男人,男人手里正在慢条斯理的编着一个簸箕。
男人抬头看到自家大儿子领着个丫头走进了,看了一眼小丫头,一时到是没有认出韩月。
“栓子,这个小丫头是谁,怎么领到爹爹屋里来了。”
这时李婶子,小李氏随后走进来。男子抬头看到自家婆子和大儿媳妇匆匆奔进来,想到什么手一抖,簸箕掉落在地上,声音有些颤抖到“你们怎么的都到我屋里来了,是不是柱子不行了。”
李婶子想起昨日自己跟自家男人说的话,自家男人昨日到现在一直不停的编簸箕,说多编几个卖了给儿子请更好的大夫。
李婶子一阵心酸忙上前到“呸呸呸呸,你个老头子,胡说八道什么,柱子没事了,这是韩四叔的孙女,月儿,月儿医术了得,她能治好柱子,她说来给你瞧瞧腿。”
男人一愣,想起那几日自家婆子说韩四叔家大儿子孙子的事,他还笑着不当回事。
几人说话间韩月已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