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上,紧跟着也贴了上来,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拉了拉,然后大掌覆盖在她的小腹上,轻轻的揉了揉。
晚晚的眉心稍稍舒展了下,他便立刻问道,“这样好点吗?”
咬着下唇,她点了点头,没敢告诉他,其实这样也不过是杯水车薪,还是挺疼的。
也不知道这次怎么就那么的疼,疼得她好像腰都要断了,整个人都被拧巴成一团的感觉,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顾珩君放缓动作,生怕会加重她的疼痛感,只是眉心深深的拧在了一起,“以前也没这么厉害,这次是怎么了。”
晚晚的脸红了红,以前……
以前他虽然对她这种小女生的私密事从来不多说什么,但都会很体贴的叮嘱张姨,在那几日注意饮食,以及会定时给她煮姜糖水。
有次张姨还笑着跟她开玩笑,说先生记性实在是好的吓人,她一个成年妇人,都不定记得她的例假是什么时候,有时候还会忘记,但先生从来没忘过,也没搞错过。
想起以前,忍不住唇角翘了翘想笑,但是笑意尚未传达到嘴边,却又很快的垮了下来,一张小脸可怜巴巴,眼睛里更是盈了汪汪的泪水,“顾珩君……”
“在,我在!”他立刻应声道,“怎么?”
“我好疼!”
她不想诉苦,更不想做出很柔弱的样子,可真的是疼的不行了,一阵一阵的抽搐。
那软软糯糯的嗓音,夹杂着几分隐忍的痛楚,立刻就把他的心给揪了起来,欠身用额头抵住她的头,“也不发烧,真的很疼吗?”
她点了点头,一滴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
那眼泪就仿佛掉落在他的心上,愣是硬生生的给烫伤了,他立刻二话不说,将她给抱起,想了想,又顺手抽了条毯子把她包裹起来,“我带你去医院。”
“嗯。”
她没有阻拦,因为真的是很疼,偏过头去,一声都不想吭。
——
医院。
他焦灼而又严肃,目光沉沉的一直盯着医生,也不知道他这样的眼神,会给别人多大的压力。
过了好一会儿,大夫才有勇气抬头看向他,“应该是最近受了些寒气,加上可能有情绪的刺激,不过问题不大。”
“问题不大,为什么她会痛到晕过去,以前都没有这样过的!”
虽然他是极力压抑着怒火,但那气势也足够吓人的,大夫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一脸警惕的看着他,“痛经这种事,本来就是不大说的准的,有些人会非常痛,痛到昏过去,就像她现在这样,需要挂点滴来止疼,但是有些人却跟什么事都没有一样。以前没有,那她就应该是这次受凉或者其他的外在原因,这也需要你们自己好好想一想,譬如之前有没有过重的体力劳动,又或者吃过什么很寒凉的东西……”
他越说,顾珩君的眉头就锁得越深,大夫看着他那个脸色,小小的咽了口唾沫,“现在给她挂了药水止疼,让她好好的休息一下,问题不大,等她醒过来,注意调养不要受凉就好。”
“好,谢谢你。”
这一句话,简直是特赦令,大夫挤了挤笑,赶紧就离开了。
他现在,看着病床上一张小脸比纸还苍白,完全没什么血色的小丫头,只恨不得好好的揍自己一顿。
通过方才大夫的话,他几乎可以推测出她这么痛的原因。
寒凉的东西应该是没有接触过,至于过重的体力劳动……
前一晚的翻云覆雨,他的索求无度,很有可能就是导火索,直接导致她痛成了这个样子,真是——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明明该记得的,明明不会忘记她每个月例假的日子,怎么就没有控制住自己,与她纠缠了这么久。
他在病床前一直待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