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力有点懵,但此情此景,他多少能听出一点味道。
放下碗筷,噌的站起来,覃力走向那干瘦男人。
干瘦男人也是村里的人,叫吴二狗,此时却不认识覃力,因为他昨天整日整夜都是在赌场度过的,覃力回村引起的动静,他还没听闻呢。凌晨快散场,他看到覃雄赢了一手钱,而他此前也给覃雄借过钱,所以要找覃雄讨来。覃雄当时手气正旺,也有钱还,可见吴二狗没带欠条,他就让吴二狗回村等着。
吴二狗当时也相信,可一转身的功夫,覃雄就输光一把了,他担心覃雄马上就会全输光,让覃雄先还。
覃雄当时推了吴二狗一把,却让吴二狗没脾气。
吴二狗不敢和覃雄急眼,骂骂咧咧一顿,也没解气,就拉着欠条上门了。
吴二狗见覃力面生,又和李香琴吃早餐,所以就将覃力当做李香琴的姘头。他见覃力站起来,却比他高一个个头,他就莫名的有点害怕,但他鼓起勇气,再说道“你是谁,你他娘的也真带种,趁着覃雄不在,你敢将他婆娘睡了。一个奸夫,一个淫妇,今天被我逮到了吧。”
李香琴一听这话,当场就急,忙争辩说道“吴二狗,你别乱说……”
吴二狗一见李香琴脸上带红,他就已经抓到李香琴的把柄,说道“李香琴,那年闹洞房,你让我摸你的手都不行,装得跟个啥一样,没想到,你也是一个破鞋,我呸!”
嗖~
覃力直接出手,轻轻一推,就将吴二狗推得倒飞出门,后者屁股着地四脚朝天倒在地上。
覃力也不认识吴二狗,但觉得李香琴认识,甚至自己的大哥也认识,他就没下死手,不然,他是兵王,谁敢侮辱他!
他问李香琴说道“这人是谁?”
李香琴说道“他叫吴二狗,是东南边水厂,养羊的。你大哥欠了他的钱,前段时间他来要过钱,我没那么多,所以……”
覃力心中无语,这大哥啊,你做的是啥子事嘛。他问“多少?”
李香琴说道“是高利贷,本金三千。他说利息也要三千,我就没给。”
李香琴本来想说覃雄覃的赌债,凭什么她来埋单啊,她是压根儿一个子都不会给覃雄还赌债,可看在覃力面上,也就没这么说。
“这件事,你别搀和,让我来处理吧。”
而外边的吴二狗还懵着呢,刚才被覃力那么一推,屁股墩在地上,痛得他魂儿都要出窍了。他想要骂这李香琴的奸夫是头驴吗,怎么这么大力气,真个要老命。
覃力出去,见到吴二狗还赖在地上,他蹲下去,拍拍对上的脸,说道“我叫覃力,是覃雄的弟弟,我听说我大哥欠了你的钱,是真的吗?”
吴二狗懵圈,惊讶的看着覃力“原来你是覃雄的弟弟……”
覃力抓住吴二狗的大褂子,直接将对方提着拉起来,说道“我哥欠了你的钱,可有字据?”
吴二狗觉得覃力太有力气了,他害怕覃力打他,可听到对方要字据,他忙从口袋中掏出字据借条,说道“在这里呢……”
覃力拿过去一看,上面的确是覃雄的签名和摁手指印,而看到高利贷内容,他心里就无语了,大哥啊,你真被赌字蒙蔽内心,这种高利贷你也签?
覃力从腰间钱包中拿出一沓钱,数了六千给吴二狗,说道“我哥欠你的钱,我给他还。就这个字据,还有别的借条吗?”
“没了没了。”
吴二狗在覃力数钱的时候,他也跟着数,眼里都要开花了呢,心里也好像吃了个蜜枣,六千,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他一把接过覃力的钱,塞进大裤衩中,转身就要走。
可是,覃力却一把扣住吴二狗的肩膀,让吴二狗半步都走不动。他说道“我哥欠你的钱,我还给你了,这点,我们覃家不欠你。但你却欠我们一些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