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硕沉溺在自己变态的幻想中,宛萤和连卉全都动也不动,看着他,眸中鄙夷渐盛。
连卉口吻平淡的说“还好,你不会催眠。”
宛萤白了他一眼,“你说的,是你的想法吧?”
连硕天使般的脸颊,微微红了红,“哎呀,总之,那家伙很可怕的,幸亏你没事,要不然我怎么向表哥交待……”说完,惊觉说漏了嘴,担心的看了姐姐一眼。连卉别开脸,不想再搭理他。
宛萤笑了笑,“他答应了。”
“什么?”两人皆是一惊,连硕急问,“你说,那个只认水晶不认人的帕湜,他答应了?”
“嗯。”
这回,就连连卉也不禁露出惊讶的目光,“你确定吗?万一,他是骗你的呢?”
宛萤耸耸肩,往楼上走,“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就是相信他。”
连卉和连硕面面相觑,还没办法相信这是真的。
折腾一天,又被喷泉浇了好一阵,宛萤病倒了,发了很严重的高烧。连硕连夜将她送到医院,又住回了那间坚固如堡垒的特别病房。
昏昏沉沉的,高烧持续不退,急得刘嫂来回两边病房跑。小煦知道后,嘴上没说,可从他的表情能看得出,也很担心她,时不时的,会问刘嫂,笨女人有没有醒。
躺在床上,加湿器的雾气,温柔的拂过她的脸颊。她的脸蛋烧得通红,嘴唇干裂,时不时的,会从嘴里冒出几句梦呓。
门,被人推开,带进一股冷风。
她的手,被人握了住,有点凉,却难得的舒爽。接着,大手又探上了额头。
轻声,那人又退出病房。
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瓶烧酒,很普通的那种。
把她扶了起来,在她的胸口,手心,脚心,都涂上酒,然后,不轻不重的摩擦,直到挥发,反复不停。
门外,连硕轻轻关上门,朝身后几人挥了挥手,“都散了吧,这时候,谁进去,谁是找不自在。”
不远处,连卉咽下难言的苦涩,率先扭头,白裙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
为什么,她渐渐感觉不支,没了斗志,反而,在妥协,在认命?
这不像她。
病房里,充斥着烧酒的味道。
直到最后一滴用尽,他才靠在一边,用手背拭去额头的汗,低下头看着仍在昏迷的女人,嘴角轻扬,勾起一抹绚丽。
起身,走进病房特别安置的浴室,洗去一身汗水。直到清爽,才裹着浴巾出来。来到床边,又伸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满意的挑挑眉。
蹲下身,靠近她看似酣睡的脸,“现在……”诡谲一笑,“还是睡觉吧。”
直接上床,扯开浴巾,公然抱过她,拉过被子,嗅着她全身的酒气,顷须就被醉意环绕,搂着她沉沉睡去。
这一夜,她睡得很香,乖乖呆在他的怀里,很少会动。直到天大亮,才迷糊的睁开眼睛。
“封洛玄……”她喃喃叫了一声,笑笑,又要闭上眼睛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