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君兰的小脸,五官紧紧的皱在一起,真实又毫不做作的反应,看在费韦伦眼里,居然会觉得有点小可爱。他的嘴角情不自禁的扬起,很想看到她更多的表情。他慢条斯理的俯下身子,盯着她迷离的圆眸,吻上了她的唇。
下腹一阵阵紧绷,光洁的额头上,也开始渗出一层细密的汗。他吻上她的耳垂,“准备好了吗?”
在夏君兰还没反应过来时,痛得她尖叫,“啊!好痛!快拿出去!痛死我了!”
费韦伦保持着原有的姿势,给她足够的时间去适应。
“啊……不要动……该死,我痛死了!”
夏君兰痛得拼命捶打打,费韦伦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太快。可是,她的挣扎反倒像催化剂,让他想停下都。
夏君兰连喊停的力气都没有了,单薄的身子,被撞得风中凌乱。两手抠住他的背,眼睛紧紧闭着。
看似发育不良的身子,居然会让他失了控,进而欲罢不能,不得不说,这很反常。
终于,在他的加速中,一切都停止了。
趴在她的身上,他喘息着。
“你……下去,压死我了。”
听到身下传来的抱怨声,费韦伦睁开眼,对上夏君兰略带控诉的星眸。提唇一笑,懒洋洋的翻下身,手支着头,“你月事几号?”
夏君兰拉过被子,盖住身子,这会的她,全身都在痛。听到他的问题,好像吞了颗鸵鸟蛋,“你你你你管我几号?”突然,她想起什么,“你……你没戴安全套?”
他又是一笑,“聪明。”
“你为什么不戴?”夏君兰要疯了,背过身去,掰着手指开始算,“上个月的29号,今天是……”
身后飘来一个声音,“不用算了,今天是安全期。”
夏君兰回头瞪他一眼,“从现开始,我们两不相欠了!你不要再来骚扰我和我的朋友!还有,让我回学校读书!”
费韦伦起身,套一件睡袍,倒了一杯洋酒,状似漫不经心的问,“刚才,我的表现,你还满意吗?”
夏君兰要气疯掉了,他是在故意羞辱她吗?还是真的当她是妓女?
“不满意!你的表现糟透了!”
端起酒杯的手滞了下,“是吗?”
“没错!”
他转过身,优雅一笑,“那么,很抱歉,我不会放你走,直到你满意为止。”
“你、你再说一遍!”夏君兰抓着被子裹住自己,爬下床,对着他叫道,“你不是说,只有一次吗?”
“没能让你满意,是我的失职。”费韦伦将手里的酒一仰而尽,接着过去就将她拦腰抱起,又扔回床上。
“不要!你这个骗子!大骗子!”夏君兰双脚乱蹬,“你说只有一次的!”
费韦伦不理她,这回是毫无任何温柔可言,用着最原始也是最野蛮的方式,强行进入。
“啊——”
他的索吻带着他特有的冷酷,不容她拒绝的将她固定住,腰下的动作强悍迅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