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知道,费氏国际会对教育宣传片感兴趣。”
“你不知道的事还很多,你不知道费氏在中东的石油开发,你也不知道费氏在慈善方面的贡献。”他朝她挑挑眉,“你更不知道,费氏如果倒塌,会引起亚洲多大的经济危机。”
“那些我根本就不感兴趣,我只拜托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费韦伦勾唇一笑,“你对枕边人也太无情了吧。”他回身,边走边说,“为什么要拒绝我的邀请?”无形中王者之气尽显无遗,似乎,她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不过就是那三天的赌约,对他而言,只要贴上了他费韦伦的标签,那便是生者勿近。
夏君兰跟上他,绕到他身前,挥舞着无力的拳手,“我有说‘不’的权利!你说过,在我帮你证明了那个该死的事实后,你就不会再跟我有瓜葛了。”
费韦伦悠哉的踱到梧桐树下,指了指,“这是法国梧桐?”
夏君兰再也受不了他凡事尽在掌控中的样子,“费总,我求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好吗?”
他回身,深邃的眸总是泛着让人猜不透的异样光泽,夏君兰第一时间想到了狼。
这时,铃声响起,越来越多的学生涌出教学楼。树林间也开始挤进来三三两两的情侣,将这片绿荫之地蒙上了一片旖旎暖色。
费韦伦朝四周瞅了瞅,一把攫住她的手腕,“我想,这里我参观够了。”
“喂,你带我去哪!”夏君兰挣扎着,却怎样也甩不开。
他回头,朝她眨眼一笑,“你害怕?别忘了,这里可是你的学校。”
夏君兰不愿/意再次让自己成为焦点,她压下怒气,被动的被他拖到实验楼后。确定四周没人,她才甩开手,两只圆眸写满愠怒,看在费韦伦的眼里,就像一只生气的小猫,试图向人伸开她的小爪子。
“好吧,摊牌吧,你想怎么样?”
费韦伦倏尔挨近她,笑得魅惑,却仍旧十足的绅士风范,“有没有人告诉你,摊牌是需要资本的。”
夏君兰昂起头,毫无怯意的迎视着他,“能让费大总裁一而再的骚扰,我想我有这个资本。”
费韦伦状似认真的上下打量下她,眯起眸,笑了笑,又挨近几分。夏君兰倏地抵在墙上,警惕的瞪着他,“你、你想干嘛?”
“我突然发现,其实你比我想像中要够资格得多。”
“什么意思?”
“意思是,就这么结束了,似乎很可惜。”
一种不详的预感袭上夏君兰的心头,她猛地推开他,“够了!费韦伦,我不管你想玩什么把戏,总之,我不会再陪你了!”
说完,她转身就想走。
手腕一痛,下一瞬,她已经被拽进一个坚硬的怀抱。毫无温柔的。
费韦伦毫不费力的就用一只手臂将她禁锢在怀中,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贴近她的耳边,小声说,“你猜,你要是在这里呼救的话,后果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