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喵疑惑的说,“季大美人说有急事,我出去看看。”
&nk,跟他出去没问题啦,至少你不用戴防狼喷雾。”
“啧啧啧,嘴巴真坏。嘿嘿,不过,我喜欢。”阿喵换好鞋子,不放心的叮嘱一句,“你自己在家要小心哦。”
“嗯,早点回来。”
夏君兰活动下筋骨,顺手翻开卷宗,继续研究起即将转交给别人的案子。她看得很专注,房间里静得只有张纸的偶尔翻动声。
“喂,美女律师。”
骤然响起的声音,令她怔了住。
不知何时,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男人,脸上罩着半张白色面具,这会正一手托下巴望着她。
“是你!”夏君兰“腾”地站起来,盯紧他,“你来这干嘛?”说话间,她已经悄悄摸出电话,双手背在身后。
追魂调开目光,声音压得极低,“我是你的话,就不会这么做。”
夏君兰脸色有些难看,冷冷的瞪着他,索性把电话扔到一边,然后又坐了下来,双手环胸,“有话直说好了,我不喜欢拐弯抹角。那天,你也看到了,我根本就不是费韦伦的谁,再来找我还有什么意义?”
他站起身,沉默片刻,说,“我明白。不过,也希望你能谅解,我必须要这么做。”说完,他的手仅是微微一晃,夏君兰就觉得眼前一阵眩晕,接着就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书房内,一片漆黑。
费韦伦走到书柜前,抽出第三排其中一本书。那面墙竟慢慢转动开,露出一人宽的入口。他又把书塞进去,随即闪身进去。书柜又慢慢阖了上。里面是一间全封闭的密室,打开灯后,立即照亮了这间近三十坪的空间。只见四面墙上都贴满了各类枪械火炮的设计图,居中摆放着铣床、磨床、段压机等制造枪械的设备。
他走到设计台前,盯着那张快要完成的草图,若有所思。
走出密室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他回到卧室,目光倏然一变,反应快速的挥拳攻向身后。一只大手稳稳接住他的拳,黑暗之中,那半张红色的面具犹为扎眼,“伦,杰夫要见你。”
……
踏入金碧辉煌的酒店,费韦伦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火魁走在面前,微微侧过头,“你前妻在他手中。”
他咬了咬牙,垂下眸,这个结果意料之中。
“记住,不要轻举妄动。”
火魁没再多说什么,带着他坐上电梯,一直来到酒店的顶层。偌大的顶楼空地铺着绿油油的草坪,一个穿着黑袍身材瘦高的中年男人,正在打高尔夫。追魂和冰白魄以及几名同样戴着面具的黑衣人,站在他两侧。
火魁径直走过去,静立在一边。
“伦,要见你,还真是不容易啊。”
男人的声音有些尖锐,凄厉,就像婴儿的啼哭。他慢慢转过身,露出一张惨白的脸,连头发和脸上的汗毛,都是诡异的白。盯着他的双眼,却是浑浊的黄色,透着一股子阴森恐怖的腐朽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