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喵才不客气,“坏蛋脸上又没写字,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这时,夏君兰安抚的拍了下她的肩,“阿喵,不用担心,我想,老先生能在这么多行人的路边停车,就不会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老者一挑眉,没想到她开口就这么厉害。他没说话,扭身又坐进车里,旁边的保镖说,“夏小姐,请。”
阿喵不放心的拉住她,“小懒,我跟你一块去。”
保镖立即说,“不好意思,我们只请夏小姐。”
“切,谁稀罕去似的,要不是看你们长得不像好人,求姑奶奶去都没用。”
“阿喵,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看着夏君兰坐进车里,阿喵心里七下八下的,先是记下车牌号,车子开走后,马上打了阿南的电话,“阿南,小懒被一个奇怪的老头接走了……”
坐在车子里,夏君兰开门见山的问,“老先生,您是哪位,找我有什么事?”
老者斜睨她一眼,漫不经心的说,“我是安如云的爷爷,安颂柏。”
“哦,”夏君兰淡淡应一声。心底的疑惑总算清楚了,原来,在依依离开孤儿院的那天,她见过这位严肃的老人。现在,想也知道人家爷爷找自己是为了什么。
她的反应,超乎寻常的镇定。安颂柏不觉多看了她几眼,越看越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怎么,知道我找你的目的?”
夏君兰莞尔,语气闲适的说,“目的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就算爷爷出马,结果也是一样的。”
安颂柏打量着她,“你这个女娃倒是有点意思。”他回过眸,强势的微抬起下巴,口吻略带傲然,“你跟费家那个臭小子的事,我都知道了。”他之所以一再推迟回国日期,就是想给他们一些时间自己解决。可结果却是差强人意,还搞到了离婚的地步。
“然后?要给钱打发我,还是要请杀手做掉我?”夏君兰根本不以为意。
安颂柏拧了拧眉,睨着她,冷哼,“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居然道行颇深。怪不得,能迷得费韦伦团团转。”
“老先生过奖了,想怎么样,直说好了,别在这里兜圈子了。”
“好,”他点点头,果断道,“现在,我给你两条路。一是离开这里,我给你一笔钱,足够你挥霍一生。二是成为我安颂柏的敌人,至于会有什么后果,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夏君兰摇头失笑,侧过身,直视他,“老先生,您能换点新鲜的吗?这些台词,费韦伦的爷爷已经用过了。”
安颂柏愠怒的抬起眸扫过她,“娃娃,不要不知天高地厚,你能平安无事的坐在这里跟我谈话,就应该烧香拜佛了。”
“老先生,简单说吧,我呢,跟您那宝贝孙女有仇,这是外人谁都介入不了的,跟费韦伦无关。他们离婚,是他们的事,跟我无关。”
“你以为,你能斗得过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