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凝视他,空气似在四目交接中停止了流动。
“俊,我最不愿伤害的人,就是你。”夏君兰静静的说。
“然后,你还想告诉我什么?说你爱的人仍然是费韦伦,没办法给我多余的情感?”他不屑的冷笑,俯下身子,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凑近,在距离她三公分时,停了住,“小兰,别把我想得太脆弱,也别把我想得太善良。”
夏君兰拍掉他的手,瞪着他,“你想说什么?”
“呵呵,”他充满魅惑的朝她眨了眨眼睛,“男人都是残忍的动物,会为了想要得到的而不顾一切。区别在于,文化痞子会更道貌岸然点,而我,更喜欢直接。”
夏君兰冷笑一声,“强暴是犯罪。”
司徒俊摇头失笑,大手轻轻揉了下她的头顶,“小兰,什么时候,你的世界不再是二维的,也许,你就能懂我的心了。”
夏君兰送他一记眼白,“我现在没时间浪费在你身上,阿南的处境很危险,我必须要抓紧时间找线索。当然,”她半阖着清澈的双眸,笑得有些诡异,“除此之外,我也不会让某人舒坦了!”
盯着她充满斗志的样子,司徒俊倏然弯腰抱住她,“小兰,怎么办,我发现我真的没有办法离开你。”
“喂,司徒俊!你又欠捧了是不是?”夏君兰使劲推他,就在这时,门被人猛地推开。
看到里面的情景,原本一张担忧的面容,即刻被一片冰霜取代。
司徒俊侧过头,看到他,挑衅的扬起唇畔,“谢谢你,把我的女人照顾得很好。”
一句“我的女人”直戳他的痛处。
从他离开,而夏君兰在病中呓语还叫着他的名字时,费韦伦就隐隐觉察到了什么。只是,骄傲如他,不愿承认。现在,依然。
夏君兰的额角似乎在隐隐作痛,她用力推开司徒俊,起身,看着两人,清晰的一字一句的说,“现在,阿南还在监狱里,我想做的,唯一要做的,就是帮他!尽我一切所能的帮他!如果你们还想为那些杂七杂八的事一较个高低,ok,麻烦全都外面请!”
费韦伦敛下眸,英俊的脸颊迅速又凝结成一片莫测。他先是走过去,把几瓶药放到桌上,“晚些时候,我会再叫医生过来替你看看。”,然后,抬眸盯住她,口吻清淡的说,“安肖益的女儿安以若琪,中午抵达x市,妱娣已经将她接走了。”
夏君兰双眸一亮,“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吗?”
费韦伦点了点头。
“快,带我去!”夏君兰准备了下就要走,马上又想起身后的司徒俊,“俊,我还有事,回头会给你电话的。”
司徒俊什么话也没说,站在原地,眸子扫过费韦伦。
费韦伦完全是华丽的无视他,不容拒绝的扶住夏君兰,“慢点,你不用太急,她不会跑掉的。”
司徒俊挑高眉,双唇抿成一道冷酷的弧度。
坐进他的银色跑车里,夏君兰忍不住的问,“安家的事,你比较了解的多一点。安肖益的女儿跟安如云的关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