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总,您与夏律师是在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
“夏律师,之前有传闻,说您介入了费总的家庭,才会导致他离婚,这些都是真的吗?”
厌倦了耳边的轰炸,费韦伦拉着夏君兰就走,却还是丢下一句,“我能说的只有一句,自始至终,我爱的人只有一个夏君兰。”
“哇!”
这种霸道而又浪漫的告白,让女记者们无不羡慕,对着他更是猛拍。
坐进跑车内,夏君兰倏尔歪着头看他。
“怎么,越看越觉得我帅了?”费韦伦边发动车子,边打趣道,“你不要太爱我,爱得比我爱你少一点点就行。”
“切~”
夏君兰调开目光,看似蛮不在乎的说道,“想爱我的人那么多,不差你这一个。”
“哦?那很可惜了,爱你的人,我只能见一个,除一个,除到你身边只能剩我一个为止。”他笃定浅笑,发动车子,登时,闪电般掠了出去。
“想断我行情?没那么容易。”
“呵呵,你啊,就死了那条活跃的心吧。”趁等红灯时,他侧过头,伸手抚了抚她白皙的脸颊,“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死人,就算要埋进棺材里,那也得跟我睡一块木板里头!”
夏君兰眯起清澈的大眼睛,“这么说,我这辈子就非得吊在你这颗歪脖树上喽?”
他很高兴,点点头,“很好,我们终于达成共识了。”
夏君兰不理他,“哼,想得美!”她回头的功夫,突然愣了下,“这不是去机场的路吗?”
“没错。”
“你要带我去哪?”
“美国。”
夏君兰怔了下,“你……要带我去看老先生?”
费韦伦坚起食指轻摇,“不,是你的爷爷。”
……
美国,加利福尼亚。
望着躺在床上,完全依赖呼吸器的老人,夏君兰的眼睛不觉湿润了。
“呵呵,”安颂柏微微一笑,伸出枯瘦的手,握住了她的,“我真的很高兴,你是我的孙女……”
夏君兰反手握住他,蹲下身子与他平视,“您会没事的……”
他摇了摇头,神情平淡而又安详,“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能在临死前,看到我真正的孙女,我知足了。”
“不要瞎说!”夏君兰很生气,握紧他的手,“不是说好要一块散步吗?我还在等着呢,您可不许食言!”
“呵呵,好,我尽量……”
这时,医生走过来,夏君兰扫过一眼,“您先睡一会,我跟医生聊一会。”
安颂柏小声说,“那个洋人医生很哆嗦的,尤其看到美女,总是会聊个没完没了。”他朝旁边的费韦伦呶呶嘴,“小心费韦伦那小子会吃醋哦。”
&nk,然后就随医生走了出去。
费韦伦走过来,轻声,“您别怪我把她带来,如果最后的时刻,不是她陪您的,她会遗憾终生。我不愿意看到她失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