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重新抬起笑颜,“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我没有回头的余地了。表哥,你也一样。”
叶朗书没说话,端起杯子把酒喝光。
“桓以为昨天的人是我,所以……”严诗诗顿了顿,“我不可以再是处女。”
他吃惊的抬头看着她,“诗诗,你……”
“表哥,我要你帮我。”严诗诗目光坚定的看着他,“今天,我要把自己给你。”
医院里,凌若琪边吃着早餐,边看今天的报纸。当她看到那上面对昨天的婚礼大篇幅报道时,满意的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说,“这回的照片拍得比上次乞丐女的好很多,起码能看清我的脸了嘛。”
房门被推开,看到走进来的人时,她翻了翻白眼,“你是不是特高兴我住院?只要在医院你就会跑过来,晚上想睡个好觉吗?”
“姐姐,”
粟原泽美很有礼貌的朝她颌首,一身米白色的公主洋装,粉色水晶鞋,可爱的卷发柔柔的散在肩上,头上戴着红色的蝴蝶发夹。
“听说你进了医院,我很担心。”
“是担心我没死吧。”凌若琪把餐桌推到一边,朝她勾勾手指。
粟原泽美很听话的坐过来,脸上挂着恬美的微笑,那副邻家妹妹的模样,让人还真不忍心挤兑她。再说了,这还是她货真价实的亲妹妹。
凌若琪话到嘴边又变了味,“这回来到底有什么事,痛快说吧。”
“是这样的,爸爸已经出院了,现在正在家里休养,他看到了今天的报纸,想见一见姐姐。”
“免谈,说下一个。”
“我知道姐姐不会见爸爸,所以我替爸爸来见姐姐。”
凌若琪咪起眼睛,嘲弄的扬扬眉,“我们之间还没那么亲密吧。”
粟原泽美点了点头,坦诚的说,“因为姐姐会放弃东和,不会成为我的对手,所以,我接受姐姐。”
能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和目的,凌若琪不觉对她有些刮目。她一向欣赏真小人,坏,就大大方方的承认。粟原泽美够狠,虽然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但是她坦然。可那个严诗诗呢?这就是差别!
想起她,凌若琪就有一种要见血的冲动。
“好了,人你也见到了,趁我现在不想找你算上回的帐之前,从哪来回哪去吧。”凌若琪趴在床上,不愿多说的样子。
粟原泽美依然表情恬美的望着她,“姐姐,如果需要帮忙的话,不要客气,请对我说。”
凌若琪摆了摆手,“谁欠了我,我自己会讨回来。”
粟原泽美一笑,“祝姐姐早日康复。”
转身,离开病房。
凌若琪只在医院呆了一天就已经呆不下去了。娄子烨只得帮她办了出院手续,并且给她带了身舒服的衣服。至于昨天那件婚纱,则被他毫不留情的销毁了,听说还是用得高强度硫酸。
走出医院的大门,凌若琪舒服的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阳光温暖的照在脸上。有关昨天的一切,全部都打包发送到南太平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