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诗诗的目光显然有些挣扎,这就意味着,她会因此而处于下风。
“呵呵,不同意是吗?”凌若琪猛地抓住她的头,目光阴冷似刀,表情狰狞可怕,好像下一秒钟,她就会拧断她的脖子。
她倏尔狞笑,“知道我最厉害的才艺是什么吗?”
严诗诗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里写满恐惧。
“就是……毁尸灭迹。而且,还不会让警察找到。”
严诗诗石化了。
一个拿过各种武术冠军的人,这点事对她来说,当然不是问题。
匕首又继续在她的脸上游走,滑过她的纤细的脖子,来到她的胸部,暧昧的在那里划着圈,“现在,再来告诉我,你,会不会听话啊?”
“嗯嗯嗯……”严诗诗的声音在颤抖。
凌若琪满意一笑,“呵呵,这样才乖嘛。晚安,诗诗妹妹。”
好心的替她盖好被子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呆呆地躺在床上,两眼直直的望着棚顶。
疯子,这个女人是疯子……
第二天,凌若琪又是最后一个下楼吃早饭的。她的长发乱蓬蓬的披散着,穿着只及膝盖上方的长t恤,脚上是软软的拖鞋,打着哈欠走下来,手里的银色手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少奶奶,快过来吃早餐。”王嫂热情的招呼着,看她就像在看自己的女儿一样,语气里多出几分长辈的宠溺。
“哦。”凌若琪揉揉眼睛走过来。
叶飞桓旁边的位子,已经空了出来,而严诗诗正坐在对面,低着头不敢看她,全身又在发抖,想离开,又不敢动。
对于她的表现,她很满意。
瞧见没?有些孩子,就应该调教。
叶飞桓侧眸数落道,“怎么起来这么晚,让全家人都在等你?”
叶胜龙赶紧替她说话,“哎呀,若琪要睡就让她睡好了。要是不想下楼,就把早餐给送上去嘛。“
凌若琪抚着头,无奈的说,“昨晚做噩梦了,梦到我的床上爬满了蛇,啧啧啧,闹得我整晚都没睡好。”
蛇?
严雅如的脸色变了下,她最怕那玩意了。再想象一下满床的蛇……
她打了个冷战。
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叶飞桓的神情冷了下来,但嘴角却习惯性的溢出疏离的邪笑,“阿姨,除了爷爷,你就是叶家的长辈,不过呢,希望阿姨以后安心做个贵妇人就好,不要再浪费精力做那么多无谓的事。”又一笑,“我的意思,阿姨应该明白了。”
所有人都愣住了,除了心里笑翻的凌若琪。
严雅如误以为他说的事,是指她擅自留下严诗诗想撮合他们。登时脸上有些挂不住,“呃,我也是关心你们嘛。”
叶飞桓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呵呵,暂时不需要阿姨的额外关心。”抬眸,“爷爷,我去公司了。”
叶朗书也起身,“爷爷,我也走了。哥,等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