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咪起双眸,她走近他,不羁的笑,洒脱,明艳,似妖娆绽放的野玫瑰,“你知道你和叶飞桓的相同点吗?”无视娄子烨可以杀人的目光,笑意加深,,“都会为了她,不惜任何代价。”
转身,朝着楼上走去,“现在,该是去看看我的病人了。”回眸,“我亲爱的未婚夫,你舍不得对我下手,是吧?”
留下神情阴郁的娄子烨,她笑着走上楼。
推开房间,凌若琪正窝在床上吃着从冰箱里顺手牵来的零食,抬眸瞅瞅她,“哟,你能活着上来,不容易啊。”
芯怡翻了个白眼,把门关紧,走过去坐在她旁边,懒懒的靠在床上,“你还在这说风凉话?要不是因为你,我至于这么辛苦吗?先扮巫婆,再演坏人,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放心,”凌若琪没心没肺的说,“那家伙不会对女人怎么样,他要是不老实,你就几针扎下去,扎得他一辈子不举。”
“得,我没那道行。你以为海神的烨少那么好惹呢?他可不比你家野狼差,论狠劲,他谁也不输。”
“切,他跟你耍狠,你直接倒在地上,一哭二闹三上吊,给他来个全套的,不整疯他不算完。”
“他不疯,我也得疯。”
“别这么悲观嘛,小白有时候就是有点一根筋,咱们这么做也是为了他好。他的心病要是治不好,这辈子都得留下后遗症。”
“问题是,这事跟我没关系啊,把我牵扯进来,那就是你们的不对了。”
“呵呵,你该懂的,道上混的哪个讲道理?想公平公正,那就得去参加奥运会。”
芯怡没她那么乐观,两手枕在脑后,望着天花板,“不过,那家伙是真的爱惨你了,你就一点也不感动吗?”
凌若琪放下手里的东西,拍了拍手,“感动?多少钱一斤?够偿还他后半生的感情债吗?比起那种永远也得不到的伤,让他想明白了自动放弃才是最好的方法。如果对方不是小白,我才懒得理呢,爱谁谁。”
芯怡鄙夷的撇下嘴,“谁喜欢上你,一定是上辈子做了缺德事。”
凌若琪不以为意的一笑,转过身盘腿坐着,“喂,怎么说你俩也是未婚夫妻,你会不会喜欢上他啊?”
“那就是我上辈子没积德。”
“干嘛?小白有什么不好的?道上混得风声水起,长得又是人模人样,哪配不上你啊?”
芯怡瞅瞅她,“这么好,你怎么不要?”
“我俩磁场不对,在一起也是火星撞地球。”
芯怡摇摇头,“就算他真的放弃了,你在他心里地位,也是永远都不可取代的。想用自己的深情去感化他,这种事只有白痴才会做。”“
凌若琪仔细玩味着她的话,抬起眸,“当一回白痴有什么不好?没人会笑话。幸福不会唾手可得,比起那些肯为了对方付出性命的人,这种程度的争取,不过就是初级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