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要去抓扶手,却被厉天阙一把扫开。
该死。
行。
要死一起死吧。
楚眠眼中掠过一抹冷,在人即将被吸出去的一瞬间,她用力全力一个转身扑进厉天阙的怀里,双手死死地抱住他的腰。
厉天阙被她撞胸口一震,他低眸,只见楚眠的小脑袋紧紧埋在他的胸膛,柔软的曲线完全贴合着他。
车子一摇,她便在他怀里一撞。
厉天阙被撞得身体紧绷起来,看向她的目色变得深沉暗昧起来。
这女人,总能在恰到好处的时候勾引到他。
下一秒,他抬起手按住她的后脑,迫使她抬起头。
随即,在车门摇晃、巨风强烈的车里,他低下头不由分说地覆上她的唇,强势而霸道地吮住她极软的唇瓣辗转吞没,眼中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欲望。
“……”
楚眠完全被惊住了,想要挣扎他却已不让。
他疯狂地吻住她,一察觉到她有退闪的意思便张口咬住她,咬得她疼,咬得她痛到蹙起头,他才温柔一些。
他一手抓着顶上的扶手,一手按住她,在这颠簸得快要翻转的车里照样能稳住如山。
过了许久,楚眠的脸被风吹得冰凉,唇被厉天阙咬得已经没了口红的颜色,厉天阙这才放过她。
他盯着她微肿的唇,抬起腿踢了踢前面的椅背,吩咐道,“开慢些。”
司机连忙减速。
车中不再颠簸,但风一直在灌。
厉天阙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楚眠的小脸,朝着她慢慢压下来。
他不会还想在车上对她乱来吧?
楚眠倒在真皮座椅上,慢慢屈起一条腿,膝盖对着他身下的致命位置,正要顶上去,厉天阙却抬起手将一直摇来晃去的车门关上。
车中终于恢复平静。
一丝风都泄不进来。
温度回升。
楚眠躺在那里,腿一时僵住。
关上车门后,厉天阙并不离开,只低眸盯着她,满眼兴味,嗓音喑哑,“好玩么?”
“……”
楚眠盯着他,几秒后,她硬是扯出一抹傻里傻气的弧度,傻乎乎地冲他乐。
不就是想看她笑么?
看吧看吧,傻死你。
厉天阙显然没有被傻到,反而勾起了唇,在她下巴上捏了捏,道,“看来你也喜欢这样,要不要再来一次?”
“……”
她这笑哪是喜欢的意思了!
楚眠郁闷得胸口快爆炸了,真想摊牌和他好好打一仗。
“厉总,美术馆到了。”
孟墅的声音及时拯救了她。
厉天阙这才缓缓从她身上起来,坐到一旁,楚眠摸了摸自己被占便宜的嘴唇,无声地坐起来,贴着车门而坐。
“过来,不准离我这么远。”
厉天阙睨她一眼。
“……”
楚眠当没听到。
“你还真想再来一次?”
厉天阙的语气沉下来,修长的五指一把锁住她的手腕。
一想到刚才疯狂的一幕,楚眠就烦燥,于是顺从地由他拉过去。
厉天阙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一手支着头,闭上眼睛小憩,等待进美术馆。
楚眠被迫地靠在他怀里,贝齿咬着指甲,真想一会进了美术馆发个病给他闹个丢人现眼。
……
帝都中心,拥有着一座全国最大的美术馆,名为命运,其中展示的艺术藏品惊艳于世界。
黑曜奖的总决赛即将在这里开启。
此时,外形巍峨又兼优美的美术馆前,停着无数的名车豪车。
参赛者、被邀请的贵宾们都将在这里步上红毯,进入美术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