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墅站在后面,冲靠墙的一个保镖使了个眼角。
那保镖立刻走过去,拔出腰间的枪就对准了女佣的头。
女佣吓得直接跪到地上,惶恐极了,“对不起,二少爷,我一时鬼迷心窍,收了萧瑞少爷的钱,故意给谢小姐倒错酒杯,对不起,对不起……”
“你……”
萧瑞连忙站起来,想要辩驳,发现根本无从可说,顿时脸色难看到极点。
“怎么老有这些吃里爬外的东西?”
厉天阙坐在那里舔了舔唇,一张俊庞完全笼罩在阴影中,半晌,他没什么表情地道,“丢出去,她要是还能在a国找到工作,孟墅你就不用来见我了。”
“是,厉总。”孟墅点头,冲保镖使了个手势,“扔出去,封掉她所有的经济来源。”
“不要啊,二少爷,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女佣直到被扔出去的时候,哭腔还留在寂静的偏厅里。
贺盛璃连忙放下酒杯,脸色发白地道,“二哥,对不起,是我没管教好下人。”
“你这点能耐还管教下人?管好自己再说。”
厉天阙冷嗤一声,根本不给她好脸。
“……”
贺盛璃站在那里,被训得大声也不敢出,眼睛红了一圈。
众人战战兢兢地看着这一幕。
厉天阙则是看向站在那里的萧瑞,“怎么,你还等着我请你出去?”
萧瑞站在那里,听到这话,整个人顿时如浸在寒雪中,凉到骨子里。
他急忙道,“厉总,对不起,我……”
“在厉家的地方收买厉家的下人,你当我厉天阙是个摆设?”厉天阙嗓音阴沉地打断他的话,眼里浸着冷雪似的,“萧家是吧?孟墅。”
楚眠看到孟墅闻言走向前,极通厉天阙心意地道,“厉总,萧氏财团一直仰赖厉家的港口出海出国。”
“那就停了。”
厉天阙想都不想地道。
“是。”
孟墅应道。
“……”萧瑞站在那里,脸色顿时全是青白,“厉总,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无意在厉家闹事,我只是一时不忿,你不知道这个谢香辣之前当众羞辱我,我只是想趁机整她一下。”
楚眠坐在那里,一句话都没说。
厉天阙瞥她一眼,眼中没什么情绪,只问,“哦,她羞辱你什么了?”
“她说我们财阀都是做了婊、子还立贞节牌坊,所以我才气不过。”
萧瑞忙道,语气近乎急迫。
要说财阀,a国的财阀谁大得过厉天阙,这话他听了一定不乐意。
厉天阙睨向楚眠,挑了下眉,“你说的?”
所有人紧张地看着厉天阙,不知道他会对楚眠有什么态度。
楚眠也摸不准厉天阙要做什么,坦然地点了点头,“是我说的。”
“……”
厉天阙坐着没动,就这么看着她,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别说萧瑞,所有人都觉得煎熬了。
良久,厉天阙忽然笑了,又邪又坏,轻描淡写,“骂得还挺真实,不过我不是,我从不立贞节牌坊。”
他恶就是恶,狠就是狠。
他这个财阀就是坏,就是光明正大地利己不利人。
“……”
“……”
一整个偏厅人的眼珠子都被惊得往地上骨碌碌直掉。
厉总,贞节牌坊是重点?这他妈是重点?
见状,孟墅也不再问什么,直接冲保镖使着眼色,两个保镖立刻向前,将呆滞到极点的萧瑞拖了出去。
“……”
楚眠也无奈了,看着这样的厉天阙,他是在替她出头么?
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