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时间,天宫也有人盘问贺盛璃,但贺盛璃的嘴巴撬不开,只能等背后高人来救她。
因此,她派出去的全是跟踪的好手,结果还被对方避掉行迹?
“只有一样。”
蒋笙从口袋里掏出一件东西,“这是我们的人见势不对,想留人的时候从对方其中一人身上扯下来的,不过没什么用。”
楚眠低眸,就看到蒋笙的手掌心里静静地躺着一枚纽扣。
厉天阙站在一旁,嘴里咬着一袋果冻吃得正欢,忽然就看到楚眠的脸色变了。
回到房间,楚眠从格子里取出一个年代较长的木盒,抱到床上,打开。
最上面是贫民窟一位兄长齐爽写的日记,把日记拿开,里边有一些小物件,她从里边取出一枚小小的纽扣。
楚眠坐在床边,摊开两只手。
左手的纽扣是成人制式,这种纽扣以极细的金线缠绕,极为工整。
乍一看,不过是枚精致些的纽扣而已,但若用手去细细抚摸,才会感觉这么细的金丝上竟然还有刻痕,是刻意雕琢还是无意弄成这样,不得知晓。
纽扣中央,中央以一小块晶莹剔透的钻石镶嵌,是不是真钻她也不知道。
她的右手掌心里也躺着一枚纽扣,除了小一些,样子规格和左手手心的一模一样。
楚眠看着这两枚纽扣,脸色微沉。
“怎么两枚扣子长得一样?”
厉天阙喝着酸奶走进来,视线落在她手掌心的两枚纽扣上。
“这木盒是你让荷妈带去南边还给我的。”
楚眠没有抬头,只看着手里的纽扣,“这枚小的,是当初楚家夫妻抱走我时,我襁褓里留的东西。”
闻言,厉天阙喝着酸奶的动作一顿,那枚大的纽扣他刚才才在楼下看到她属下交给她的。
一枚是她自己的。
一枚是她仇人的。
这不是代表……
楚眠转了转手中的纽扣,有些嘲弄地笑一声,“也许,三年前想着致我于死地,三年后也不可能放过我的还是我的亲人呢。”
这也太戏剧了。
厉天阙在她面前蹲下来,看着她渐渐发白的脸,“你……还好吧?”
楚眠看他,竟从他的眼里看到担忧,心底不由得一暖,她将两枚纽扣放进木盒,“有什么好不好的,就算是我的亲人,我不曾见过他们就成了对敌,那也只能继续对抗下去。”
璃天背后的高人她可不会放过。
“说的好。”厉天阙完全赞同她,“不是所有人都配做父母。”
有些人,根本配不上父亲这两个字。
“嗯。”楚眠点头,“没有人再能阻碍我做的事,两天后,我楚眠就要重新登上帝都的舞台。”
见她没有为亲情太过难受,厉天阙松了口气。
下一秒,他的脸就被一双细腻的手捧住。
“……”
他石化在原地。
楚眠坐在床边,弯下腰去捧他的脸,指腹将他唇上的奶渍轻轻抚去,“厉天阙,再陪陪我吧。”
“……”
厉天阙一动不动,她眼中的柔软简直要将他溺毙。
陪、陪什么,不会是陪她……
不行,虽然他不让她拿他当9岁的孩子看,但他也接受不了进展这么快,况且……他也不知道怎么做。
这方面他又没学习。
不行。
真的不行。
太着急了。
“正好,你也可以趁机看看帝都的局势,对你以后回到财团有帮助。”楚眠看着他认真地道。
闻言,厉天阙像是被打了一闷棍,半晌反应过来,“你是让我陪你对付丰、郭两家和璃天?”
“对啊。”楚眠看他,“不然你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