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灯被她无意间打开,光照着小范围。
她身下坐的是他的办公桌,楚眠一眼看到那个黑色的细颈花瓶,就这么摆在桌上。
楚眠看着,唇角弯了弯,颈上忽然一疼。
“疼——”
楚眠痛得低呼一声。
厉天阙埋在她的颈间,狠狠一吮,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吮出一抹深深的红痕才离开,一双偏灰妖异的眼直勾勾地瞪着她,不豫地道,“还敢分心?”
楚眠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没有,就是觉得这样是不是太快了,今晚这么开心,应该喝杯红酒庆祝下?”
他们终于把峰会的局面捏在手里,值得庆祝。
“快?”厉天阙拧眉,“我空窗了三年,你跟我说快?”
从在稻城醒来,每一次他都在紧绷的弦上了,结果因为她的伤,他只能生生割断这根弦。
她居然还有脸跟他说快?
听到这话,楚眠坐在办公桌前颇有些无辜,“这不能叫空窗三年吧?这三年,你一直是生病的状态,这种空窗是一种被动状态,不能算你为我守的。”
闻言,厉天阙被气笑了,“你什么意思,觉得老子不能为你守三年?”
还敢质疑他。
楚眠听着,故作思考地沉默了下,然后认真地看他,“那要不,我们试试?”
“试个屁。”
好吧,她说的也没错。
在他清醒的情况下,他守不了,就算她在天涯海角,他也得把她抓回来,把这顿肉给吃了!
厉天阙欺身而上,在她唇上又吻又咬,眸子吞噬般地盯着她,“忘记老子说过的话了是不是?”
“……”
他舌尖挑着她的唇,欲入不入,挑逗得发狂,“我这人,重、欲。”
他一字一字说完,抬手扣紧她的后脑吻着,再度将她从桌上抱下来,边吻往边里侧的一道门走去。
撞开门,是一间漆黑的卧室。
楚眠什么都看不清,只感觉自己被抛在软绵绵的大床上。
黑暗中,她的听觉变得格外灵敏,男人将鞋踹到一旁和解扣的细琐声都被放大无数倍。
很快,厉天阙再次压下来。
这一次,他再没停下。
楚眠被折腾得如至云海,起起伏伏一再失重。
她的世界里,没有时间、没有空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叫厉天阙的男人。
“三年,你终于又是我的了。”
恍惚间,她听到他这么在她耳边说。
……
到最后,楚眠都忘了是几次。
疯狂过后,楚眠被厉天阙抱着去冲了个澡,再度躺回大床上。
灯被要开。
厉天阙将她捞进怀里,又放肆地吻了一通才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