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门的时候没见到他,可能总统不用早餐吧,眠姐,我们进去吃。”
“……”
唐瑾辰姗姗来迟,刚走到餐厅门口就听到这么一句。
他怎么就不用吃早餐了,他吃空气活的?
他抬头,就见樊冰冰一双眼珠子恨不得长楚眠身上,浅笑连连,这一笑起来,平时那抹看着不好相处的冷艳荡然无存,跟个邻家女孩似的。
呵。
这到底是他的第一夫人、叶成的女朋友,还是楚眠的小娇妻?
……
一家深巷里的小酒店里。
阳光透着沾染尘埃的玻璃照进不大的房间里。
陆景然洗漱完毕,戴上口罩走出浴室,从地上拎起箱子,顺手抄起桌上的银制长命锁放进口袋里,大步往外走去。
退了房,陆景然一脚迈出酒店的门,面前站了几个人高马大、面无表情的男人。
孟墅站在中间,似是等了很久,见她出来冲她笑了笑,温和而有魄力,“陆三姑娘,厉总有请。”
“……”
陆景然沉默。
巷子的两墙斑驳,透着老年代的腐朽,地上的砖石不是很平,旁边的管子漏着水,水染地面反着光,无声地映着走过的人影。
巷子的深处停着一部黑色轿车。
男人斜斜地靠在车旁,修长的双腿交叠,地上落着两个烟头。
陆景然摘下口罩,拎着箱子走过去,“厉总。”
语气清冷。
和楚眠透着几分相像。
厉天阙靠着车,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左边胳膊被三角巾束住吊了起来,三角巾一角斜挂在右肩上,看着是受了重伤的模样,肩上随意地披了件深色的大衣。
闻言,厉天阙慢慢转过身来,抬起长睫,一双眼近乎傲慢地看向她,“陆三姑娘,这里是a国。你应该明白,我随时可以让你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这个国家。”
上来便是不善。
陆景然看着眼前的年轻男人,他给人印象最深的不是英俊得过分的容貌,而是他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贱阀气息。
高高在上的、强势的、唯我独尊的、阴鸷的。
其实陆景然不太明白致力于搞阶级平等的楚眠会选择一个财阀,为他什么都敢豁出去,这更像是一个讽刺的笑话。
但她没有资格去问楚眠。
她沉了沉呼吸,平淡地道,“我不打扰你们。”
“你想认她,这个念头已经打扰她了。”
厉天阙站在她面前,冷冷地点出事实。
“……”
陆景然拎着箱子的手紧了紧,好久,她才道,“厉总,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远远守着她,我不会逼她,除非她自己愿意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