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也称不上美食,眠姐你就随便尝尝吧。”
楚眠没有客气,拿起一旁的筷子,夹了一块虾肉放进嘴里,浓稠的汁裹着新鲜的虾肉,一下将她的味蕾激动。
楚眠被惊艳到,“这还随便?你这手艺都比得上厉天阙的那些个私厨了。”
“真的?”
樊冰冰眼睛一亮,又夹一块八宝鸭里的内馅给她,“眠姐你喜欢吃就好,我生怕不合你口味。”
“特别好吃。”
楚眠赏脸地将所有的菜都品过去。
樊冰冰坐在那里,心情愉悦地看她吃了一会儿才问道,“对了,眠姐,你今天私下约我是有什么事吗?”
“两件事。”
楚眠搁下筷子看她,一双眼黑白分明,“第一件事,你在总统府过得怎么样?”
樊冰冰想了想,认真地回答,“唐总统这人作为上司还算不错,不缺我吃,不缺我穿,有些他认为我不是非要出席的场合他都会主动帮我推掉,有时候有客来访我作陪在一旁,看我累了,他会主动让我去休息。”
末了,樊冰冰又添上一句,“只是,我一想到他当年在江南堂对眠姐你做的事就别扭。”
眠姐当年受了多少的苦……
“有什么好别扭的?”
“唐总统当年做事太狠了,这里边的细节要让姐夫知道,怕是他们朋友都做不成,姐夫也不一定会让他继续做这个总统。”
樊冰冰说道。
闻言,楚眠的目光微凉,她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口,声线清冷,“冰冰,你最好把这段记忆抹掉,以后这种话再也不要提。”
见楚眠的面色冷下来,樊冰冰怔住,下意识地坐直身体。
一如当年在学校时。
“冰冰,我恶心这个国家财阀为王的制度,恶心总统必为财团操控的命运,但这是a国几百年以来的游戏规则,是不可能轻易推翻的,所以在种种条件的限制下,我更愿意支持唐瑾辰做这个总统,因为他至少是个心中有国家、有民众的人。”
楚眠淡漠地继续。
“……”
樊冰冰安静地听着,好一会儿才问道,“眠姐你真的一点都不恨唐总统?”
“江南堂事件上我与唐瑾辰并无对错,只是立场不同。”
她要阶级平等,唐瑾辰要局势安稳,很多事情在他那个立场他也是身不由己、无能为力。
他最后能坚定不移地选择站在厉天阙的队伍里,已经够可以的了。
“……”
樊冰冰听着,点了点头。
“关于我在江南堂遭受过的所有刑罚细节,你必须烂在肚子里。”
楚眠眸光清冷地看着她,一字一字说道,“现在的格局很好,我不希望它改变,而厉天阙,他不讲究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