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那样的态度,姐夫当然会生气。”
樊冰冰郁闷地道。
闻言,唐瑾辰又跟被点了火的炸药,一下子爆了,“还要我什么态度,当狗的态度吗?”
“你简直是无理取闹。”
樊冰冰受不了,将手中的碘伏递给一旁的老管家,“你给他上药,我出去走走。”
“……”
唐瑾辰沉着脸,一把摘下眼镜砸到茶几上,砸得老管家和两个保镖心慌。
……
几天后,樊公同几个联合队伍中为首的大财阀坐在一起喝下午茶。
阳光从落地窗透进来,室内点着老派的檀香,味道极浓,连茶水都带了一点熏人的香意。
属下这时来报告,“总统府的人事有变动,应该是厉天阙又插了一些自己的人进去,唐瑾辰这几天的心情非常不好,常常摔东西。”
“厉天阙和唐瑾辰当真是闹翻了?”一个中年肥胖的财阀有些怀疑地看向樊公,“我怎么觉得有点假呢?”
这些年下来,厉天阙和唐瑾辰可从来都是站一条线上。
他们每次觉得唐瑾辰得明哲保身了,结果他还是站厉天阙那边,这次就这么闹翻了?
“你觉得是做戏?那未免做得太真了。”另一个财阀不这么认为,“吵个天翻地覆不更直观?”
唐瑾辰身边的人都是筛选过的,他们也就能在总统府安排上两人无足轻重的边缘佣人,打探到两人大吵一架、厉天阙揍唐瑾辰、暗地里调换总统府人,都是花费了许多功夫。
表面上,唐瑾辰、厉天阙还是紧密的合作关系。
行事这般隐秘,生怕被人看出来似的,怎么看都不像是假的。
“樊公,您怎么看?”
有人问向正在品茶的樊公。
樊公坐在靠窗口的位置,慢悠悠地端着一杯茶品茗,赏过之后才道,“是真是假,就要看看唐总统能给你们这边多少诚意。”
都不是笨人,大家一下子明白了这话,“也是,不管真假,唐瑾辰一定会找上我们。”
若是真的,唐瑾辰只剩一条退路,就是投靠他们,若是假的,他也会试图假装投靠混进他们中间。
反正投靠就得献出点诚意。
这诚意的大小决定了分化的真与假。
正说着,又一个属下匆匆跑来,将一张纸条递给樊公,“樊公,刚刚有人送来的。”
樊公打开纸条,看着上面的字,笑了一声,递给财阀们看。
上面写着地址、时间,显然是在约见面。
而落款就是一个贵气磅礴的字——唐。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