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厉害了。
楚眠看着神态沉稳的厉小懒,唇角弯了起来,很是自豪。
原来她的儿子平时真就只是懒而已。
“我儿子就是像我。”
厉天阙看着,有些得意地勾唇。
“……”
楚眠看他,默。
好像过目不忘的那个人是她吧,要遗传也是遗传她的基因。
她开心了,张老太自然就不再开心,在那狠狠瞪一眼自己的牌友,为什么要把三张相似的牌连续出,这不是故意扰乱视线吗?
牌友被瞪得不爽了,撇过头去。
真是的,自己孙子不行怪她做什么,她平时可没少教小元宝,这都比不过人家孩子。
有人催促继续。
牌本便拿出来牌继续让两个孩子猜,这一次,她遮挡得更加厉害,就只露出一个花瓣的弧线。
小元宝完全认不出来,只能听厉小懒不停地报花名。
一个接一个。
说个不停。
还都是全对,一点都不错。
他紧张地看着厉小懒,呼吸都乱了,小手死死抓着自己的衣服,越想赢越说不出来。
张老太推了一把他的肩膀,“小元宝你倒是说啊,你干嘛不说啊?”
小元宝被推得往前踉跄一步,昏天倒地的反胃感再次涌上来。
“呕——”
他张口痛苦地呕吐,一团团还未消化的汤圆被吐到地上。
厉小懒有些愕然地看向他,小元宝的父母见状急忙要上前,“怎么吐起来了,走,我们去医院。”
“哎呀,这还在比赛呢,你们别管!”
见他们要带走小元宝,张老太连忙推开他们,一把将痛苦的小元宝抱进怀里,拧开一杯水给他喝,“来,小乖乖,咱们喝点水继续比。”
这个牌友不是个好东西,她还认识别人呢,好几个都和小元宝玩过,她就不信厉小懒次次都能赢。
“唔,不,唔——”
张老太灌得又狠又急,小元宝不想喝了还是被灌,难受又吐了一地,身上也吐得全是。
难闻的味道扩散开来,众人纷纷捂着鼻子后退。
小元宝被张老太抱得紧紧勒住,几乎要翻白眼,张老太的儿子再也看不下去,一把从老太太手里抱过儿子,“够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张老太被一向听话的儿子吼了,有些傻眼,然后激动地道,“要死啊,你敢这么和我说话!”
说完,她就又开始捂心口,“哎哟,丧良心啊,我省吃俭用把你养这么大,老了也一天不敢歇又给你带孩子,你就这么对我……我心跳得好快,我死了算了,我死了算了……”
“我……”
张老太的儿子见她这样说不出话来。
“孩子都是一张白纸,教育至关重要,你母亲显然不是一个好的教育托付人。”
一个冷淡的声音在他身后传来。
张老太的儿子抱着小元宝转过身,就对上楚眠淡漠的眼神,她一字一字道,“成年人要懂得及时止损的道理。”
闻言,张老太的儿子面色一震,想到厉小懒面对比赛从容淡定、波澜不惊的样子,再想想自己一输就急眼的儿子,他终于下定了决心,看向张老太道,“以后,不用您给我们带孩子。”
他的妻子站在一旁,听到这话松了一口气。
为了夫妻、婆媳之间的感情,她一直都不敢说这个话,今天她老公终于醒悟了。
一听这话,张老太急了,呆呆地看着他,“你说什么,你疯了你。”
“我早该这么说了,为了你的面子,拼命逼着我们给小元宝报兴趣班,你没看到他念得很累吗?还把他的胜负心搞得这么重,以后能经得住挫折吗?”
张老太的儿子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