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转移话题。”
别以为让她去办公事,她就能忘了他的心机叵测。
“我这是成全你的事业心。”
厉天阙慢条斯理地说着,从床上坐起来,将红色的丝带绑在自己的左手手腕上,嘴上道,“我让人查了下,金源一辈子痴迷医术,游走国内,甚至还偷出过边境,飘泊不定,从未有过儿子女儿。”
闻言,楚眠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没有过儿子女儿,那小金恩不是他的曾孙女?”
“肯定不是血脉上的。”
厉天阙道,“而且金源年已古稀,一脚踩进棺材的人,真要选个接班人,何必找我们儿子这么小的?不怕教一半自己就没了?”
“……”
有道理。
金源要收厉小懒为徒这件事有疑点,她可以从这么方面着手。
楚眠若有所思,一转眸,就见厉天阙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绕着垂下来的丝带,似乎在回忆什么,薄唇噙起一抹弧度。
“你把这个绑手上做什么?”
楚眠睨他。
“我总得记着,还有一份礼物没拆。”
厉天阙下床,冲她晃了晃手,红色异常耀眼。
狗男人!
楚眠朝他扑过去,想要夺走丝带,厉天阙将左手负到身后,伸手一把搂住她的腰身,丝带上浅浅淡淡的味道在这一次扑满怀,他低眸盯着她,“抢什么,想耍赖?”
“到底是谁想耍赖?”
楚眠伸手绕后再去抢,厉天阙索性将她扑倒在地床上,压上她的唇,舌尖暧昧舔过,“小东西,做生意你不如我,我没拆过丝带,这礼物就不算收过。”
“……”
“不过你放心,我一定给足你休息的时间再拆。”
厉天阙邪气地道。
楚眠说不过他,屈膝去顶他。
厉天阙对她的动作没有任何不满,反而还格外大气地道,“金源那边,要不要我给你处理?”
男人心情爽了,就是好说话得离谱。
之前她办点公事就要收拾行李箱的人,现在主动要替她攻略金源。
楚眠不满地瞪着他。
“还是先给你揉揉腰?”
厉天阙的大掌贴上她的腰。
“……”
楚眠好想用这丝带勒住他的脖子。
……
厉小懒在享受馆里享受得睡了一整夜,楚眠去看他的时候人都还没醒。
她从享受馆里出来,走在风景宜人的度假村里,身旁树叶摇曳,灯柱造型卡通可爱。
走了几步,楚眠退回来,伸手撇开超大的叶子,就见灯柱后面是一处小小的木偶之家,是个观赏点,但由于树叶太密,把这里挡住。
小金恩一个人坐在木偶之家的塑料台阶上,手上拿着几个透明的小瓶子嘴里念念有词,背着药名。
树叶突然被拨开,她顿时无所遁形,抬头愕然地对上楚眠的视线。
“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楚眠有些疑惑地看向她。
“姐姐。”
小金恩站起来。
“你叫小懒弟弟,就应该叫我阿姨。”楚眠笑着道,伸手搭上她的肩膀,搂着她一同坐下来。
两人都躲进树影下,偶有斑驳的光落下来,跳在两人的鞋上。
“阿姨。”金恩听话地改了口,脸上的小表情很快归于平静,“太爷爷要休息,我出来背会药名。”
楚眠从她手里取走一个瓶子,只见里面是一根小小的药草标本。
想着厉天阙提醒她的话,楚眠转了转手中的小瓶子,柔声说道,“你和你太爷爷不一样,你喜欢小懒,但不希望小懒离开我们,对吗?”
那天金源讲条件的时候,小女孩由喜到沉默的情绪转变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