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蛎子就拿住了?”林河继续引套她的话。
“哪这么简单,他就是死不开窍。吃了几顿海蛎子,他吵着回去的劲更大了,说是不让他回去,他就跳楼。我一看,这可真是坏了事了。干不成不要紧,可别出事。你想他一个大男人,要是真跳楼,我也拽不住啊。要真拦,他还不连我也拽下去呀。不行,得想点实法子,不然就麻烦了。”
“想什么实法子了,和咱说说,咱也学学。以后碰上这种人,咱也好有点本事拾掇他。”林河让人感觉一本正经认真地说。
“你用不上。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法子,这法子也就我能用。”那女人又开始卖关子。
“到底什么实法子呀。你就说说,咱学了用不上也长长见识。”
“我给他讲故事呀。”那女人说着,望了望前座的古兰。心想这人不是一般人,看上去就是一个当过领导的。你看人家,这处变不惊、遇事不慌、坐怀不乱的功夫,在这里一睡就是一路子。这本事是修炼到家了,咱恐怕一辈子都学不来。
“讲的什么故事呀,这么大的作用?”林河的好奇心上来了。
“他不是傻吗,我就给他讲了一个傻男人的故事,启发启发他。”
“傻男人的故事?什么样的男人呀,你不会是拐弯抹角的说我们吧。”
“你可不傻。你要傻,这世界上就连个真男人都没了。”
“别说我就行。什么样的故事这么神奇,快说说听听吧,烂在肚子里,把你憋死咾。”林河锲而不舍地激呛她。
“你真要听?”女的在给自己上劲。
“听。就怕你讲不出来。”林河也在给她上劲。
“听了不能笑话人。”女的给自己铺路。
“谁笑话人谁是小狗。”林河把路给她垫上。
“那好,我开始讲了,你听好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