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终于倒在了古兰的身上。
听她这么一解释,古兰又松了一口气。也随着开玩笑地说:“那还不如叫民间互助理财呢。”
“对呀。这不就是互帮互助、抱团取暖嘛。”平房大为赞赏。
“和别人抱团取暖去,一天来看你和没事人似的,这不是也记住了一些么。”古兰一边说着,一边想推开她。
“你把我带来不就是想和我抱团取暖么。”平房仍然趴在她身上不起来。“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我是干财务的呀。对投资、理财、各类数字性的东西,我是过目不忘、触类旁通的呀。”
“那你说这项目怎么样?”
“先别说怎么样,我兴趣现在不在那上头。”
“你现在对什么感兴趣啊?”古兰疑惑地问。
“我想给你讲个故事。”平芳对她眨了眨眼睛。
“好啊,坐起来好好讲。”古兰推着她想起来。
“我已经让你那些故事讲得起不来了,就这样讲吧。”平房依然趴在她身上。又,像乞求又像耍赖的样子。
“随便你,不嫌趴得难受,你就这样讲。”到了这时候,古兰也拿她没办法。
得到古兰的允许,平芳很是得意地咳了咳,像是要作报告似的清了清嗓子:“那我可讲了,你可仔细听好了。”平房又特意耸了耸鼻头。
她这一咳,肚子在古兰的肚子上鼓了一下。那一种圆滚滚的、温暖柔和的凸压感,给了古兰一种久违了的难以言状的体贴,不由地怔了一下。古兰再也说不出话,只是看着她。
平芳又深吸了一口气,悠悠道来:“我也给你讲一个‘扒灰’的故事。
是说从前啊,一个老头、一个儿子,爷俩生活了若干年。好不容易把儿子拉巴大了,又好不容易给儿子娶上媳妇。刚过了一年多幸福日子,那儿子被那皇家抽去边疆打仗去了,一去就是两年多。
这老公公和儿媳妇在家过日子,起初也都怪老实巴交、安分守己的。到了两年多儿子还没回来,这公公也是正好的当壮年纪,天天和儿媳妇在一个屋顶下吃饭睡觉,难免没点想法。但又没法说、也没法做的,特别煎熬得慌”
说到这里平芳眯着眼看了一下古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