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说古兰想起来了,那是矿业集团的一个公司,那董事长古兰挺熟的,没事经常去聚一下。小田在那管接待,后来她又下海经营了一个大酒店。
就惊讶地问:“你怎么在这里呀?”又一想这一问多余,就接着说:“你已是老总了呀?”
小田笑着说:“局长好歹还没忘记我,想不到吧。”
“还真是没想到。”
“还有你更想不到的呢,我们董事长也在这里。”
“是吗?把他请出来见见。”
“他不知道你来,知道你来他不会走的。”
“他干嘛去了?躲我呀。”
“这不是中秋节了么,他在这里没事,就先回去了。”
“他也上总了么?”
“没有。就差一个人了,这不正急着么。”见古兰笑,小田接着说:“谁把你约来的?要是我我就不约你这样的领导。”
“怎么呢?”古兰还是第一次听人这样说。
“你们这个级别的,朋友虽多但不缺钱,见多识广又要面子。智商情商都高就是热情不高,别人替你们急你们不急。
这不董事长就差一个人了,他不急着去找人,却老是催着我去给他垫上一个。这不真成了皇上不急太监急了。”
说到这里两人都笑了。古兰知道小田和董事长的关系不一般,本想问问他们怎么来的,又一想这不是明摆着的么,就没再往下问。
这样的故知在这里遇上的、听说的有那么两三个,比东海那边少多了。毕竟这地方太远了,来去不方便,成本也高。
还有的老总专门提醒她团队的重要性,说她是幸运的,现在她来考察的这个团队是最好的。古兰这才知道,她来接触的这个圈子是她们市南边的一个小城市的人带起来的,她在这里边却是外乡人。
那老总也是女的,说她自己也是幸运的。她和丈夫都是矿上的人,但她在城里住,就被城里的人带进来了,现在马上就要出局了。
而矿上那些同事、工友在另一个团队里,那团队现在发展的就不大好,走的挺慢。光她们矿区在那里就700多人,大多数都是一个矿上来的,约人就困难了。
而且她们这个团队里老总多,都有自己的工作室,新人来了后,好茶伺候,热情接待,详细讲解,几乎来一个成功一个。那个团队老总少,出局的少,工作室更少。
新人来了没法接待,有的只让新人们在开发区里、街头上、大巴车上,跟着推荐人自己去考察,转悠几天就回去了,成功率就低。
她说的这些理古兰都懂的。她还懂得也有不一定的时候,在那东海惠明心那团队当时不也是最好的么?现在呢?她说的那矿古兰也听说过,那是一个大矿。现在她能琢磨到长永是怎么来的了。
她还告诉古兰,她们矿有个领导,到西山承包了个矿,一开始挺好的,后来那老板昧着良心不给工人开工资,工人就闹事不好好干。
一年他亏了400多万,还让老板炒了鱿鱼。没办法也跑到这里来,把他西山的一些朋友约过来就干起来了,红火的很。这一说古兰心里更有数了。
在这里古兰明显的不如在东海的性子好。就在那告诉她东海不行了的老总那里,她同那人人崇拜的人顶了嘴。
当那人一个劲地问她南海的小渔村指的是哪里?哪个老人画了一个圈?听没听过春天的故事,来之前知不知道西部湾等等这些路人皆知的事时,古兰故意不搭他的腔。
当他又重复问时,古兰火了,呛怼他,你说我能不知道么,这么小儿科的东西,你问来问去有意思吗?把那老总顶得莫名其妙地直解释,说我们好茶好水的伺候着,你听不上来也犯不着生气呀。
当在一个年纪不大的女老总那里,她又不断地问这些问题时,古兰忍不住反问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