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朝英,算了吧。”
“你说什么?”林朝英一愣,还道他忌惮慕容复神鬼莫测的功夫,急忙说道,“那小子功力反噬肯定伤得不轻,这是除掉他的大好机会!”
“我是说这件事就算了吧,咱们不管了,那小子不好惹,更何况我还答应过不与他为难。”王重阳解释道。
此言一出,林朝英瞬间炸毛,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在大是大非面前,个人言诺算得了什么,我就问你一句,去不去?”
王重阳脸色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摇头,“不去。”
“你!”林朝英大怒,“懦夫!没用的老东西,你……你混蛋!”
骂了几句似乎还不解气,手中长剑刷的一下刺了过去,王重阳不去,她就算追上慕容复也拿他没办法,只好将气撒在王重阳身上了。
王重阳心中一跳,险之又险的躲开,口中解释道,“朝英,大丈夫修身治国平天下,不管大是小非,都该以身作则,如果事事不择手段,最终只会弄巧成拙,得不偿失。”
“少废话!有种你就堂堂正正的跟我打一场。”林朝英正在气头上,连慕容复的话都拿来用了,说话间又补了几剑,只是这剑招怎么看都有些气急败坏的意味。
王重阳心中无语,以她现在的状态,哪里会是自己的对手,不过他知道,如果真个出手事情只会更糟,女人不管到了什么年纪,都是一样的不讲道理。
金福宫,纯福帝姬的寝宫中,赵金玲望着脸色淡如金纸的慕容复,“你……去哪了?怎么伤得这么重?”
说话间她不着痕迹的瞥了曲非烟一眼,慕容复是被她扶回来的,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了?
慕容复没有多说,“给我个安静的地方,我要疗伤。”
他的伤势此前一直都强压着,离开皇城司后突然爆发,迫不得已之下,他只好到这金福宫来疗伤了,实际上他还没有完全信任赵金玲。
赵金玲心念急转,脸上除了担忧还是担忧,没有半点异色,“跟我来吧,我有一个密室,平时闭关用的。”
说着她来到偏厅中,轻轻转动书柜旁的一个灯台,书柜缓缓转动,露出一个矮小的通道,“就是这了。”
但见慕容复并没有当先进去的意思,赵金玲心里隐隐有几分不舒服,率先走了进去。
密室不大,两丈见方,镶满了夜明珠,光线有些灰白,透着几许冰凉,夜明珠就是这点不好,让人感觉不到暖意。
慕容复四下扫了眼,密室中只有一张石床,确实是一处寻常闭关之所。
赵金玲不着痕迹的挤开曲非烟,将慕容复扶到石床上,口中问道,“是谁伤的你?”
慕容复目光微闪,淡淡道,“你师父。”
其实这事也不难猜,整个皇城中有本事伤到他的人寥寥可数,赵金玲只要不是太笨,一定能够猜到,所以他也没有隐瞒,将皇城司的事简单说了一些,最后又试探道,“你不会去告密吧?”
赵金玲登时心中一紧,“怎么可能,你好好疗伤,需要什么药材尽管说,我可以去父皇的宝库里拿,里面有很多珍藏。”
都说女生外向,这话一点都不假,这才一晚上,她不但忘了师父,连父皇也出卖了。
慕容复心中泛起一丝愧意,暗骂自己多疑,脸上露出一抹柔和的笑意,“谢谢,我只是功力反噬导致的经脉错乱,内息暴走,这种内伤寻常药石无效。”
听得“谢谢”两个字,赵金玲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自从认识慕容复以来,他一直将她当做奴隶一般看待,稍不如意就是一顿鞭打加各种羞耻折磨,一句温柔的谢谢,根本就是妄想,现在突然听到这两个字,心情之复杂难以言表。
也不知是太过激动,还是做了太久的奴隶,此时赵金玲心中陡然窜出一个念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