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郎情妾意,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齐诏在看到秦深时,俊逸的脸上闪过一抹不悦,声音也冷了几分,“你来这里干什么?”
“混蛋。”白沐初看到秦深那一刻,心底那团压抑的怒火便涌了上来。她用力推开齐诏,举着手中的碎玻璃就冲了过去。
齐诏见状,脸色瞬间大变,“阿深,小心!”
秦深被这么喊一声,就看到了白沐初握在手心闪闪发着亮光的碎片。他身体往旁边挪了一步,在白沐初手落下那一刻,果断截住了她的双手。
望着女人眼中的恨意,他鹰眸中一片寒冰,“你竟然还想杀我?”
“我恨不得你死。”白沐初使劲浑身力气想要将手刺下去,可面对秦深如此身强力壮的男人,她双手根本都动弹不得。
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也依旧难以撼动半分。她紧攥着碎片的手溢出鲜血,一滴滴落在秦深面前。
“就因为我没能放你跟野男人私奔是吗?”秦深撇着她掌心溢出的血,恨得咬牙切齿。明明错的人是她,为什么全世界都好像在指责他一样。
“没错,因为我讨厌你,恨你。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我都恨不得能立刻离开你。”白沐初目光憎恨的与他对视。
“你找死。”秦深低吼一声,猛一下将她摁倒在地,大手死死掐住她脖子,眸中是恨到极致的怒。
望着秦深已经气到快要失去理智,齐诏赶忙上前将他推到一边,“你疯了吗?要杀了她。”
“少管闲事!”秦深愤怒的把齐诏推开,一把将倒在地上的白沐初拽起来,眼神凶狠的盯着她,“不是喜欢跑吗?从今以后,你就算是病死,也只能在我家里。”
说完,将她蛮横的从病房里面往外拖。
“阿深!”齐诏紧追出去,还没从病房迈出去,就被门口的两个保镖挡在了面前。
他望着被强行拖出去的白沐初,想到上次白沐初被秦深拖出去的画面,心里越发着急的大喊“阿深,沐初她还病着!”
秦深恍若未闻般,毫不怜惜的将白沐初丢进车厢。
胸口的伤撞在椅子上,疼得她龇牙咧嘴,额头瞬间布上一层细汗。她忍不住倒吸口凉气,疼得身体微微颤抖,却仍旧不发一言。
‘砰!’
秦深坐上车,对窗外的手下吩咐,“把医院最有权威的医生找过来,从今以后,就由他来负责这个女人。”
“明白。”手下应下。
白沐初瘫软的倒在椅子上,身上的病服已经被撕裂的伤口浸红,她虚弱的望着他,“既然这么恨我,为什么不干脆点杀了我?折磨我,对你而言就这么有趣吗?”
“不单单是折磨你。”秦深说到这,看向气若游丝的女人,唇角微微勾起冷笑,“折磨你身边所有在意的人,才是最有趣的。”
白沐初艰难的伸出手,抓住秦深的衣角,奄奄一息的问“我爸他……死了吗?”
“没有。”
听到男人说‘没有’这两个字,白沐初仿佛如释覆重般,无力的瘫软在座椅上。整个车厢里,都是她微弱喘息的声音。
秦深眼角撇着她这幅模样,脸色跟着阴沉了下来,“快一点。”
“是。”司机一点头,紧踩住了脚下的油门。车子呼啸一声,以最短的时间来到了‘景府’。
等在外面的许清妍一看到秦深抱着白沐初从车上下来,脸色变得苍白。她掩饰住内心的情绪,露出伪装的笑容迎上去,“阿深,沐初她怎么了?”
‘咳咳。’
白沐初又咳嗽了几声,即使在微弱的月光下,也能隐约看到她病服上的血迹。
秦深低头看了她一眼,回答“我会将她关在这。”
“我明白了。”许清妍一脸理解的点了点头,目视着秦深将白沐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