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初!”秦深惊呼一声,二话不说将她打横从地上抱起,一口气送到了附近的医院。
现在医务室的他,看着医生熟练包扎的动作,他忍不住问“只是包扎就行?”
“因为是头部,最好做个ct以防万一,要是留下了什么后遗症也省得麻烦。不过现在病人昏厥,一切要等病人醒过来,你先去办一下住院手续吧。”
“好。”秦深点头,跟护士一起将白沐初送进病房之后,才下楼去给她办住院手续。
处理完这些琐事之后,他寸步不离的守在病床前。近距离看着白沐初那张即使苍白,却仍旧掩饰不住的绝美容颜,心跳不由得加速。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有受虐倾向,当初白沐初对自己好的时候不放在心上。现在这女人转头跟别的男人好了,自己还三番四次费力不讨好。这样犯贱的自己,连他自己都看不起。
“该死。”他低咒一声,却只能暗自懊恼。眼下白沐初已经这样,他也没法离开。
白沐初的手机响起,看到上面秦子阳的备注,心里没由来的一阵醋意。直接将手机调成静音,任由电话在那里震动不停。为了防止电话响个不停,他最后直接将手机关机。
昏迷的白沐初时不时将手从被子里面拿出来,守在旁边的他一次次不厌其烦的为她将被子盖好。
望着白沐初那张熟睡的容颜,他忍不住伸手想要去触摸,只是手刚触碰到她柔软的脸颊便立即收回了手。做贼的感觉让他心跳加速,好像犯了什么大错,可转开的视线却又忍不住再次落在白沐初那张脸上。
在看到白沐初那蒲扇般的睫毛在颤动时,联想到前几次的巴掌,他立即起身佯装一脸冷漠的站在窗口,眼角余光还时不时往她身上瞥。
果然。
几秒后,白沐初捂着隐隐作疼的额头,撑着自己沉重的身体坐了起来。看到站在窗口的秦深,她秀眉当即紧蹙,“你怎么在这里?”
“等你死。”秦深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刻薄冰冷。
白沐初见惯了秦深这幅的模样,她反唇讥笑,“那要让你失望了,我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见白沐初擅自拔掉针管要下床,秦深脱口而出“医生让你去做脑部ct。”
白沐初身体停了一秒,然后转身一步步走到秦深面前,一个字一个字的齿缝里挤出来。
“别以为你这次救了我,我就会对你心存感激。我说过,即使是你死也无法赎罪,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如果说我的伤如何能好的更快,那就是你从的眼前消失。”
被一次次当面说这些令人厌恶至极的狠话,秦深内心的高傲又一次受到羞辱。他紧盯着白沐初这张惨白无色的脸,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他上前一步,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别太自以为是,我根本不在意你的看法。不想原谅就别原谅,我一点也不稀罕。”
‘砰’一下,他狠狠摔门离开。却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拳头狠狠的击打在墙上,骨节分明的手关节溢出一条条鲜血。可他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愤恨的接着又是一拳。
“为什么?”
他一拳一拳打在雪白的墙上,鲜血将墙染上鲜红,引来不少路人的注目,却无人敢上前。
夜幕降临。
酒吧内。
五彩灯光在场内来回晃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响起,舞池里面的年轻男女舞动着身体,释放着内心真实的野性。
秦深交叠着那双修长的双腿,坐在酒吧二楼贵宾包厢的落地窗前。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高酒杯。
紧抿薄唇,面无表情的俯瞰着楼下全场,深邃的鹰眸好似透过他们看向其他人,却又好似不像。
齐诏走过来慵懒的洒在扶手上,望着舞池中时不时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