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了的。
“我现在只要一想到你的身体曾经被人玩得一文不值,我就觉得,碰你已经是件很恶心的事。”秦一懒走回书桌前,“你出去吧。”
宠弄弄像是被抽掉了灵魂一般,木然的走出了书房。
当你以为伤口快要结疤时,却有无数人拼命往上踩,这是怎样一种感觉?而可悲的是,被踩的时候,你还不能有怨言,因为这似乎是你自找的。
秦一懒被宠弄弄惹起了火,他突然很想顾小北。
平时秦一懒回到别墅之后都会住上一晚,但是他现在突然发了狂般好像要顾小北,所以连招呼都懒得和宠弄弄打一声就匆匆的开车走了。
宠弄弄在二楼的阳台看着秦一懒远去的车子,苦涩的笑了笑。
可是,谁又希望这种“自找”落在自己身上。
回到公寓,顾小北正在看电影,她还来不及跟秦一懒打一声招呼,他就已经堵住了她的嘴。狠狠地对待了顾小北一番后,秦一懒坐起来抽烟。
顾小北靠在他宽阔的胸膛,手指轻轻在他的肚脐周围打圈。这一次秦一懒明显粗暴了许多,像是发泄怒气一般,会是因为那个叫做弄弄的女人吗?
“其实,弄弄是谁啊?”顾小北有些好奇的望着秦一懒。
“这不是你该问的事情!”秦一懒突然推开顾小北,“给我好好记着,做我的女人,不要过问我的事!”
顾小北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挪回秦一懒身边,“人家以后再也不问就是了,不要生气嘛……”说着勾着秦一懒的脖子,用舌尖挑逗他。
秦一懒享受着顾小北的热情,这是宠弄弄所不能给他的满足。
但是她再好,也只是个替代品而已。不管秦一懒如何宠溺顾小北,总是会在望着顾小北的时候,忽然想起宠弄弄,那朵让他想要远离却又无法摆脱的罂粟花。
年画自从在别墅里羞辱了宠弄弄后,心情一直大好,还不时地哼个小曲,像是热恋中的女人。
顾希白出差回来,也很感觉受到了年画的好心情。“画儿,什么事让你那么开心啊?自从上次我给你拍下了那条南非钻石项链后,就没见你试过笑得那么开心的。”
年画只是依旧神秘的嬉笑,“有些快乐,是比得到一千条钻石项链还过瘾的。”
“哦?”顾希白来了兴趣,“什么快乐那么值钱,一千条钻石项链都比不上?说出来让我也开心一下?”
年画走到顾希白身边,“我们女人间的快乐你是没办法理解的啦,”说话间她已经坐在了顾希白的大腿上,“但是你想要快乐的话,那还不简单么?”年画弯下了身子,压低了声音,“人家都那么多天没有见过你了,你就不会想人家么?”
顾希白抱紧了年画,“怎么会不想你呢,我的心肝宝贝。”
年画的手已经钻进了顾希白的衣服里,慢慢往上拉,一服刚被她脱了下来,红唇就已经送到了顾希白嘴边。
顾希白两只手托起年画的臀把她抱起来,慢慢走向卧室。
顾希白总是受不了年画的挑逗,比起呆若木鸡的宠弄弄,年画简直就是个妖精。
但是,不管顾希白怎么催眠自己,他都会忍不住在情欲的悸动把身下的人当成是宠弄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宠弄弄就是那种总会让他兴致全无的女人,可是他就是忍不住被她一再吸引。
“弄弄,叫我……”顾希白脱口而出。
年画却身体突然一僵,突然转过身子。
顾希白感受到年画突然停了下来,奇怪的抽身出来望着她。
年画僵着脸坐起来,拿被子往自己身上盖了盖。她坐在床头随手拿起床头柜的烟,点了一支。
顾希白坐在年画旁边,接过年画吸了几口的烟,“怎么了?”
年画冷笑了一下,“你还问我怎么了